可白清如却忍不住的要想,是她给家人带来了灾难,若不是她进了宫,又怎会又之后种种。
至少他们都能够好好的活着。
白清如养身子的那段时间,他日日都来,只是从未解释过一句。
也没有问她孩子的事。
直到她刺杀他,朝中请命,要将她处以极刑。
他保下她,最终只是下了冷宫。
自那之后,再不曾相见。
“他自始至终都只为保你,怕你自责,内疚,他把事情全部担下,一句未曾解释。”
元睿要查到这些事情,很简单。
“外公他求死,撞上了他的剑,白家其余人口,死伤皆在他意料外,他连偷梁换柱的法子都想好了,只奈何被人抢了先。”
身为帝王,他连区区几个人都保护不下来,事已至此,他唯一还能做的,就是保护好她。
“娘娘。”师师眼见着白清如哭的厉害,想劝也自知劝不住,只能顺着气给她拍背。
元睿顿了许久,眸中凌厉渐渐暗淡,只是看着她,垂眼渐有不忍,开口,声音锋芒,敛去不少。
“他做错了事,已经用命偿还。”
“你若还恨,也大可以冲我这个儿子来。”他顿了顿,声音微哽:“可事到如今,放下吧。”
一切已成过眼云烟,她不放下又能如何,再纠结下去,只会伤害更多的人。
“御医说您该好好养病,莫要大喜大悲,今日说这些,是孩儿不孝。”
说完这些,他心头也酸的厉害,他们之间谁对谁错,他无法评判。
他只知道,她是他的母亲。
十月怀胎把他生下,血浓于水的母亲。
她刚刚说的,睿儿是她的心头肉,他听了真的特别欢喜。
恨过她再多,埋怨她再多,可因为这短短的一句话,所有不好的情绪,全都消失殆尽。
元睿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自知不能久留,她现在更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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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白清如病了很久。
师师一直在她身边照顾她,每日什么情况,也全都派人告知了元睿。
她说近日来娘娘心情好了一些,能下床之后,还在院子里晒了会太阳。
六月十六这一天,师师突然来到稚元殿,说娘娘今日亲自下厨,请皇上和皇后一同过去。
元睿放下手中的奏章,转头问正在刺绣的傅瑜:“你去吗?”
上次白清如那般,吓到她了。
“皇后娘娘,主子说让您不用担心,她真的只是想做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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