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遍清渡的名医都无用,直到偶遇段殊,不过半月,便治好了她母亲的病。
一来二去,两人交集的也就多了。
“那我有没有机会喝到一杯喜酒?”傅瑜打趣她。
佩茶一向脸皮子薄,一听傅瑜说这些,脸都涨红了,低下头,说不出话来。
“喝酒,喝酒。”熠儿拍手,只听到是吃什么喝什么,也不管那么多,就馋起来了。
“就知道吃。”元睿抱了他一天了,让他下来走走也不肯,反正是元睿抱着他,不怕他累。
“阿睿,放开。”熠儿不悦的板下了脸,从元睿身上爬下来,滚着似的,坐到了傅瑜身边。
拉着她的手,使劲蹬着腿往她身上爬。
傅瑜伸手将他抱住。
“这回我先把礼备着,日后成婚了,一定要来通知一声。
傅瑜同段殊和佩茶说道。
在佩茶这里吃了午饭,午后出来时,熠儿吃得肚子涨涨的,也不好意思再让抱着了,只能自己迈着小短腿慢慢的走。
“自从一年前收到赵漪托人带的一匹锦布,之后许久没有她的消息,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今日看佩茶过得这般好,傅瑜不禁就想起了赵漪来。
自她生产后,赵漪便同赵将军离开了皇城,之后两日,常颢也离开了。
他现在无官职在身,空有一个国公爵位,本就是闲人一个,竟然真就追着赵漪跑了。
这一年里都没有半点消息。
“就他指不定什么时候老来得子。”元睿还不忘讽刺他一句。
常颢这个年纪,换作别人都是当爷爷的了。
“阿爹,什么是老来得子?”熠儿拉了拉元睿,好奇的问。
熠儿只有乖的时候才会喊爹。
就算平日在宫里,他也是一口一个阿睿的。
“阿爹有了熠儿,是老来得子吗?”
元睿俯身,一把将他抱起,质问:“我老吗?”
“比阿娘老。”熠儿认真的回答。
这话傅瑜听着喜欢。
不由笑了声出来。
“给你机会让你跑,被我抓到你就完了。”元睿把熠儿放下,故意板了脸。
“吃完饭不许闹,会肚子疼的。”傅瑜一手拉一个,拉住,让他们不准再闹了。
溪水潺潺,溪边绿芽,抽条的生长,一家三口自溪边而过,柔美似画,与这景色融为了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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