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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用土埋好只露出个脑袋之后,副将在那人的头顶用随身带着的小刀割了个十字,把他的头皮拉开,其中的一名士兵在一旁拿起一口容器,将里面的东西尽数倒入那个小口。
秦以沅瞪大了眼睛,有点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意思。
她旁边的允晟兴味十足,留心着秦以沅的反应,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解释道。
“阿沅看见那人头皮的伤口没?”
“往里面倒的是水银,呵,阿沅可知道水银?水银的比重很重,过不了一会,那人的肌肉跟皮肤会被拉开...”
“...阿沅且看仔细了,待会就会得到一张完完整整的人皮,瞧,是不是相当有趣?”
他歪着头,眼睛带着笑意,声音不紧不慢,字字句句清晰真切,说话间呼出来的气息吹拂着她脸侧的碎发,一下一下地搔着她脸上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的痒意,秦以沅听着他好心讲解,心里却半点也不感激,相反,她害怕极了。
侧过脸,看着耳边这男人长的跟允诚有七八分相似的脸,有一阵恍惚。
允晟可不比允诚,他能笑着说出最残酷的刑罚,全然不管他人的感受,他就是个疯子!
“阿沅不要分心,仔细看着。”允晟不满意秦以沅在这会走神,扭着她的脸面向那缸里的人。
秦以沅的视线再次回到那里,副将和刚才的士兵已经退到了一边,冷冷地看着那人的反应。
只见缸里被泥土掩埋的人拼命挣扎,连带着那口缸也被撞在地上“砰砰”作响,他脸上的神色是那样扭曲,相必痛苦至极,但是他又无法摆脱这种痛苦。
她的脸色发白,喉头干涩,有种想呕的冲动。
不仅秦以沅不好受,大殿里的其他大臣也是几欲作呕,神色各异,有心里承受力不好的已经吐了出来,甚至有一两个偷偷想离开,谁知允晟早有准备,安排在门口的士兵尽职尽守,牢牢守住殿门。
那接受酷刑的人神色可怖,整张脸扭曲之至,突然,秦以沅这才意识到大殿里除了那口缸跟地面的碰撞声,根本听不到那人的尖叫声。
允晟好似看出来了秦以沅的疑惑,附在她的耳边亲密低语,仿若他们是相爱的恋人。
“阿沅可是奇怪那人为何没发出声音?那是因为本王嫌他们太吵,所以通通割了舌头,这样子,就都说不了惹人厌的话,大家才能好好看戏不是?”
秦以沅后背直冒冷汗,双手紧紧抓着裙摆,根本不敢去看旁边的允晟的神色。
允晟一只手曲起支着额头,看见秦以沅明明害怕极了却强撑着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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