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润这才将肉下锅翻炒上色添水调味。
然后跟凤舞道:“一会我再让浅儿过滤水,给你烹茶喝怎样?”
凤舞倒是爱看她邀功时的得意劲儿,自然是微笑着说好。又碍着郊野风大,看她穿得单薄,便命人拿来他的狐裘,亲自给她披上。
此时正是秋季层林尽染之时,斜阳余辉里,绯红的颜色映在佳人脸颊上,被狐裘的锋毛显得脸儿小了一圈的女子在冲着他甜甜的笑。
于是入口的清茶也带着莫名的甜味,好喝极了。
是夜,凤舞睡得很早——整个营地的人都睡得七扭八歪了。
姜秀润与浅儿在她们的小帐里趴伏着听声。
当听到有巡岗之人来回的走动声时,姜秀润低声道:“怎么还有人没有被麻倒?”
浅儿低声道:“那些人是巡岗的,在他们回来吃饭时,那水壶里的水又被新添了些,冲淡了药性,所以他们的反应不大,不过一会就到了换岗的时候,若是叫不醒换岗的人,下药的事情就要露馅了,趁现在布防不严,我们赶紧跑吧。”
本来出逃的这几日,凤舞又命人给浅儿灌了几次麻药。
不过因为她在姜秀润的马车上,有了小主子的协助,很快就扣着嗓子眼呕出了药水。
为了逃跑,这主仆二人也是煞费苦心。竟然将那药水搜集在马车上的一只皮水囊里。
就在方才过滤水质的时候,浅儿手疾眼快,借口着灌水皮囊,将那药水尽数倒入了烧水的水壶里。
这主仆二人虽然吃了饭和肉,可是随后的茶饮却是一滴也没有碰。
因为被水稀释,那麻药的药性不再那么霸道,却是也够人昏昏沉沉地睡上一宿了。
只是姜秀润恨极了凤舞,原本是准备趁着他被迷倒,手起刀落的。
如今一看,还有清醒侍卫前来巡视,也只能作罢,趁着他们几个换防前赶紧逃跑。
浅儿因为这几日没有饮透麻药,终于恢复了气力。只打点了行装,将几件凤舞赏赐给小主子的衣服包裹。
然后浅儿将摊睡在她们帐前的一个侍卫拖拽进来,摸了他身上的银子,又换穿了他的衣服,便带着姜秀润顺着营帐的后面,背着篝火的微光,一路匍匐爬进了附近的树林子里,然后沿着河水,让水声遮掩了她俩的脚步声一路疾行而去。
姜秀润深知,当凤舞醒来,必定察觉自己中了迷药,一定会恼羞成怒地追杀她们主仆二人。
所以事不宜迟,要赶紧逃跑才行。
浅儿倒是逃荒落难的行家,她身着男服,扮成男子的模样比姜秀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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