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蹊跷。
她深吸了一口气,问管事:“你可知那宫里的……几个月了?”
她可知道这位林管事的底细,当初太子身在冷宫时,他不过是个负责给宫里长廊掌灯的太监,因为经常路过冷宫,偷偷给凤离梧塞自己剩下的馒头吃。
后来凤离梧立储,他便随着太子一路出府成了管事,不过姜秀润却觉得若是仅凭一时的善心,可做不到太子府管事的地位。
凤离梧从来不养闲人的。
这位是宫里的老人儿,自然是有自己得消息的门路。
果然,林管事迟疑了下,开口道:“小的托人去问了内监府的供应,皇后宫里的白布已经迟要了三个月。”
真不亏是个老人精,竟是辗转问过内贡,那皇后若真是怀了身孕,可不就没有月信也不用要白布了吗?
这么问,倒是不显山露水,想来那端庆帝也想到不到这一点。
姜秀润推算了下,若真是怀了三个月,那到了第四个月差不多就要显怀了。
端庆帝也是够狠的了,舍了帝王的脸面不要,也要让自己的皇后在人前挺着肚子名声扫地。
就算凤离梧确凿无疑是端庆帝的儿子,有了这样不守宫节的母亲,如何还堪为国储?
姜秀润冲着管事招了招手,两个人脑袋凑到了一处,姜秀润低低问:“殿下在起居令史那可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