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往他的身上栽赃吗?且看扒下这假太监的裤子,群臣们看着顶花带刺的,还有什么话可说!
当初尉皇后发现自己怀了身孕时,也是有些惊慌,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不能生下来。
当时便要茅允生绕开御医司,去民间寻了可靠的方子堕胎。
可是将他派出去不久,端庆帝不知从哪里听来的风声,封了她的寝宫,并御驾亲临到她的内室,命几个女官压着她让御医把脉,当诊断出是喜脉时,皇帝高兴得表情都狰狞了。
痛斥了她的淫.贱之后,便命人日夜看护着她的饮食起居,便是立意要将她大着肚子拖到王庭。
尉皇后原本还心存侥幸,以为茅允生是逃出去,听闻了风声不敢再回来了。
只要宫里没有男人,她便一口咬定是皇帝的又如何?
哪里想到茅允生竟然早就被皇帝拿下,看这情形,立刻就要扒裤子验身。
是以尉皇后的悲切啜泣声倒是渐渐小了,只一双眼睛怨毒地瞪着皇帝,只觉得他如此费心算计着自己,着实卑劣可恨!
可笑自己当初年纪小,贪慕了后位的虚荣,一脚踏入这腐臭的宫中,伴着这么一个没有温情的男人,活得越发腐朽难熬。
上苍垂怜,让她遇到了茅郎。奈何温存的一对鸳鸯,就此糟了劫难,双双被晾晒在这朝堂之上,只求下辈子月老垂怜,让她与茅郎再结夫妻,白首到老。
不过端坐其上的端庆帝,倒是快慰咀嚼着尉皇后眼里决堤而出的绝望。
还有方才大声叫嚣的尉家公爷也是面色惨白,长袖子里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这让端庆帝再次觉得过瘾,就算舍了自己的帝王面子,看着这些昔日迫着自己让权的老臣们一个个如丧考妣的样子,也是值了!
待得欣赏够了,他便扬手叫人去扒下茅允生的裤子,然后再挑着眉看尉皇后如同被凌迟的表情。
茅允生也算是王庭验身的第一等人。
可惜当他裤子扒下时,端庆帝竟然大叫一声直蹦了起来。
而尉皇后转身一看,身子一颓竟然向后栽倒,昏死了过去。
尉钟顾不得自己昏死的女儿,只用长袖拭了拭额头的冷汗,然后拱手道:“不知圣上将个阉人拉到王庭脱裤验身,究竟意欲何为!”
原来这茅允生的天赋异禀已经被切得是干干净净,那创面还在汩汩的冒血。
端庆帝,没想到,这关键的时候,竟然有人对关押在天牢里的茅允生动了手脚。这创口还没有愈合,是拿他与群臣当了傻子不成?
想到这,端庆帝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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