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的手,微微颤抖,穆久又重新抱住了自己的腰身。
喜欢,又是什么东西呢?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不会有人真心喜欢自己的,哪怕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也不会喜欢自己,倘若当初是有一点喜欢在的,也不会以那样的方式离开自己。还有父亲,从小到大,也是如此的厌恶自己,就连自己的几个兄弟,也是如此。喜欢......对自己来说,过于遥远了。
可此刻眼前的这个少年,竟然说喜欢自己,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用那种很讨厌的目光与自己相对,现在竟然会说出喜欢他这种话。
过于荒谬了。
“穆久,别再开玩笑了。两个男人,怎么能,互相喜欢?你是把自己的性别搞错了吗?还是说,头脑不清醒了?”
穆久再次堵住他的嘴唇,没有再回答他,这样的局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第二天,是临冯风开门进来了,在临渊的唆使下,他们的事情,被知道了。
当临冯风看到穆久那张脸时,平日里不动声色,面无表情,甚至可以说的上不怒而威的脸,此刻却有了很奇怪的神情。
他让穆久走了,但是临祁却受到了比以往更加残酷,残忍的惩罚,临冯风差点把他打死了。
临祁苟延残喘的留着一口气,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月,才能下得了床,遍体鳞伤。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样悲惨的境界上,自己第一个想到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穆久。
有那么几分觉得,值得。
伤口痊愈好的那天,他又得知了另一个消息,是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跟他母亲交好的下人,终于要告老还乡了,临走前,送给了他一本日记本。
他花了一晚上的时间,看完了。
原本在那之前,临祁只有一点点仇恨和抱怨,但是在那之后,仇恨宛若夏天枝桠上不断疯长滋生的树杈,越长越大,越长越杂,直到有天扎破了心脏的位置。
仇恨要靠血滋养着,才能够信念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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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的时间到期,临渊顺利的去了国外留洋,跟着顾黎一同去往了美利坚。
而临祁也以第一名的成绩保送进了承州最好的军校,进行学习和训练。
穆久则是上完了学,便再也没有读书,回了家,在穆正远的带领下,去到处奔波,谈谈生意。
每个人的生活轨迹,都因此变得不同了起来。
临渊在国外的那段时间,与顾黎心心相惜,她便也被这个表面看起来绅士,优雅,彬彬有礼的男人所打动了,两个人开始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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