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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也实在太过宽容,无论是疼还是其他,全部都能转化为性快感,让快感来的轻易且量又庞大,高潮便是连绵不止的洗刷着身躯。将敏感的地带变得更加敏感,将本不该承受性快感的地方转变为好似天生该被使用的性交之地。
身体承受的欢愉便成了灾难级的,摧枯拉朽的摧毁一切抵抗力量。
凯撒被爽的倒吸气,肉棒一次撞到了宫口,还剩一节不短的尺寸在外,但被包裹住的部分,实在爽的过头了。里面水足,又暖呼呼的,肉棒浸在热融融的淫水里,比泡在温泉眼里还要舒服,尤其小穴十分会夹,一缩一缩的,将肉棒全方面包裹吸吮。
那滋味让他忍不住重重的抽插起来,坚实的双臂将一双玉腿搂住,挂在臂弯里,宽厚的手掌揽住腰肢,压着人与他肌肤紧紧相贴,胸前的绵软分量不轻,软嫩的过分,娇软的腰腹能明晰的看见他的形状,凯撒压的更紧了,坚硬的腹肌蹭刮着,刺激柔软的腹部,同肉棒一起隔着肚腹的软肉摩擦。
肚腹被内外互相挤压,苏云卿有种自己快被磨破的错觉,身下已经被撞的乱七八糟的,肉棒退的浅,入的极重,次次撞到宫口才甘心。花穴里面淫水又多,肉棒的肏干总是能带出一片水声,咕叽咕叽的昭示着里面被巨物怎样搅弄,苏云卿无助的呜咽求饶。
吃到美味的男人正在兴头上,怎么可能放手,听着苏云卿娇媚微弱的哭饶,像是受到鼓励一般,干的愈发用力。那浸透了情欲如蜂蜜一般甜腻的声音对于他更像是发情的雌兽在对他做出干坏她的邀请。
而凯撒欣然的接受。
不算娇小的女人被凯撒宽阔的身躯藏在怀里,从背后只能看见女人无力的小腿随着凯撒粗暴的抽插上下起伏,最后连呻吟的权利都被剥夺,男人俯下身侵入她的唇舌间,疯狂的攻城略地,标记自己的领地。
暧昧淫靡的水声在房间响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