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没有直接去顾老夫人的病房，顾席城带着项宁进了隔壁。进去之后，项宁才发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这里竟然成了一个监控室。

他们的装备，还真是齐全。

在这里，可以清晰的看见走廊上，以及顾老夫人房间里的一切。看见他们来了，秦如轼从监控前抬起头，委屈巴巴的哭诉。

“一整天了，我连隔壁病房里的苍蝇是公是母都看清楚了，什么也没看见。在这样看下去，我就要长针眼了。”

他的形容词和他的人一样，不着调。

顾席城白了他一眼，“注意措辞。”

秦如轼忙看了一眼项宁，“抱歉，阿宁。我说话一向没个正形，我不是故意的。”

项宁有些好笑，还真是第一次有人这样有自知之明的评价自己的。“行啦，我知道你没正形了，现在我们来了，你休息一下吧。”

“阿宁，还是你对我好，我就知道！”说罢，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站起来道，“小爷，我要去洗洗眼了！”

话毕，他屁颠屁颠的走了。

项宁站了一会儿，说道。“我去看看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