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我根本不知道项宁在哪里。”

微顿，他的笑容里多了些邪恶。

“这么久找不到，或许她已经死了吧？你是不是找不到她？说不定被肢解了。新闻上不是有，单身女性被肢解抛尸，想要找到真是像登天一样难。”

他的话，像是淬着毒的蛇性子，一点点的舔舐着顾席城的心。

他皱了皱眉，突然觉得喉间一阵腥甜。强忍住难受，他起身，“看样子，你在这里很好。”

“当然好！”顾清扬肯定道，“尤其是看见你难过的时候！”

“很好，那你好好的在这里享受着你最后的时光吧。真希望，你到了地下，看见爸爸还能这么开心。”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警察局。

身后，顾清扬一直保持着笑容，直到顾席城走远了。他才起身一把掀翻了身前的桌子。

他有什么不开心的，就算是见到顾明远，他也一样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