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笑容。

……

门外，文珊看着顾席城出来，想到刚才和乔思思的对话。他们都以为是顾席城不肯再往前，可是现在看来，项宁一直都无法原谅顾席城啊。

思及此，文珊皱了皱眉，推门走了进去。

项宁已经在收拾东西了，看见文珊进来，她轻声道。“文珊，你回来都还没回家看看，你老公一定也担心了吧？我这就要出院了，你今天就回家去吧。”

“好!”文珊答应了很干脆。一边说完，她也开始收拾东西。

一切都弄好之后，她才说道。“项宁，有些话，虽然知道我现在说可能没什么意思，但是我还是很想说一下。就作为一个朋友的身份。”

项宁茫然抬头，看见她一脸郑重，旋即笑了。“怎么了？”

“您这样对顾先生，有些不公平！”文珊鼓起勇气说道。“顾先生其实心里的痛苦不会比您更少，他当时得知了自己做过的事情，坚决要和你离婚，一定是因为他自己都无法接受自己的选择。而且，虽然他决定要和你分开，但是那句话终究是没有说出来的，更何况，在后来遇到的车祸中，他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体为你挡住伤害。难道，那不可以证明，其实他爱你，胜过生命吗？”

文珊说完，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

她吸了吸鼻子，冲着项宁鞠了一躬。“对不起，我要说的只有这些，你自己想想吧。”说罢，她拎着东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