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压抑不住笑的开了门,看到外面王苗已经套了一件他的t恤,挤进浴室,“冷死了,洗完了赶紧走。”
他让出地方,站在浴室门外听里面的水声,听了一会儿,扭头发现顾二也在歪着头听,踢了它一脚,“走开蠢狗。”
顾二朝他呲了呲牙,居然比对着王苗的时候凶。
王苗洗澡的时候,顾临闲的把床单换了床新的,然后拆开他买的那盒套,把连成一条的铝箔包撕成一个个小方块,然后全塞到枕头下面压着,确认从任何一个方向伸手都能摸出来一个。
“你在干嘛?”身后有声音。
顾临一惊,慢慢跪坐起来,抚了抚皱起来的被单,“铺床……”
王苗头发吹的半干,扎成个揪儿在头顶,把卧室门关了,坐在床边,沉默的看着顾临。
这个,好像有点儿尴尬……顾临清了清嗓子,“睡吧?”
“我要在上面。”
顾临没有反对的意思,单纯的好奇,“为什么?”
“没为什么。”
顾临伸腿趴倒,翻了个身,“那你来吧。”
王苗在他肚子上拍了一巴掌,“来个锤子啊,你不能稍微积极点儿么?”
顾临很委屈,不是她想在上的么,他配合着演臣服也有错?
他伸手把王苗拽倒,躺在下面把人举到自己腰上坐着,看了她一眼笑着问,“你怎么那么难伺候?”
灯下笑解香罗带,樱桃口咬杏花肋,可人心月光正照纱窗外。软玉温香抱满怀,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注)。
没有文化的流氓不是好流氓。
狂乱之时,王苗的丸子头松散开,长发拂在顾临胸口,碰到汗滴黏连在皮肤上。顾临伸手去撩,手背上一凉,以为是王苗滴落的汗,抬头一看她居然哭了。
就,一边上他,一边在哭。
干哟,这又是什么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