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弄脏。”白子修淡淡道。
“射里面会把我弄脏!”姜鸦怏怏不悦道,看在源质的份上没跟他计较。
白子修低头看看打湿自己衣角的液体,反问道:“弄脏?”
“废话。射完就拔出去……啧。”姜鸦越想越嫌弃,眉心拧得更紧了。
她抬脚将鞋底踩在他肩头,把人往后踹。身体里软下来的阴茎随之滑落出去,触感怪异。
白子修顺着姜鸦的力道退出去,蹙眉握住她的脚踝,把踩在他左肩腿撂下。
姜鸦似乎格外讨厌自己。
姜鸦撑起泛软的身体,从桌面上坐起身,摸了摸脖子。
只是稍微限制了呼吸,那力度估计留不下什么痕迹。
“别把你和床伴玩调教的坏习惯用在我身上。”她皱着脸。
白子修越来越听不懂了:“床伴?”
“怎么?”姜鸦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手法这么熟练,你这种alpha我在帝国见多了。”
白子修一怔,又听她骂骂咧咧地嘟囔着什么“感觉不太干净”“要不是任务”一类的话。
额角血管突突直跳,他抬手撩开凌乱的发丝,产生了浓重的羞辱感。
原来是觉得他脏?
在omega择偶观中,性生活混乱的alpha处于鄙视链下层。
虽然平日在床上玩玩的时候或许不太介意这个,但很少会和那种alpha结婚,毕竟他们有很多选择余地。
他沉默地整理好衣服,深吸一口气,忍了又忍。
完全没必要向姜鸦自证清白。他想。
须臾。
“刑讯官。”白子修最终还是冷着脸沉声吐出一个词。
姜鸦刚爬起来坐在桌边休息,懒懒抬眼瞥他一眼:“嗯?”
“动动你装满黄色废料的大脑。作为前刑讯官,我熟练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白子修语气不善,不由自主地稍微提高了音调,黑眸阴沉地盯着她。
“除窒息外,我对活体解剖也很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