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三年后的埃及后,系统断联,落难入狱。
而他现在,听到了更加惊悚的事:“109号,庭审你不用上了,直接上刑场。”
楚司译,就是编号109。
带他出牢房的人,是个中年男人。
头戴风帽,上有一根象征部分权利的白色羽毛,身材魁梧,脸上有一横吓人的刀疤,挂着的腰牌上刻着他的职务和名字:死犯刑官,巴图。
也就是,执行罪犯死刑的刽子手。
“不是,刑官阁下,我什么时候成了死犯?”楚司译眨了眨眼,有点懵,话中却还是用的敬语。
巴图摇头,心道现在的年轻人,犯事前也不先了解了解法律,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道:“民也要学法,才能启发理智。你要是听了司译大人的警示箴言,还会有今天吗?”
巴图口中的司译大人,其实也就是楚司译。
埃及曾有赞歌这样写到他:【“万岁,尼罗河!”
“你来到这片大地,平安地到来,你搭载着神躯,送以埃及安和……”
“一城繁华,也比不上你耀眼……[2]”】
楚司译听完巴图的话,一脸沉默:“……”
就有没有可能,你们懂法的司译大人……现在正顶着另一副面貌,也被送往……刑场?!
巴图半响没听见这109号回他话,这才低头眯眼,用余光观察起对方。
因为以前像这样在送他们的路上,可都是哭的哭,嚎的嚎,骂娘的骂娘,求饶的求饶,屁滚尿流的只多不少……
这样偏于冷静反应的,在他们干这一行的眼里,就是在给他一个信号:这个死犯,怕是打了什么逃跑的鬼主意。
巴图盯着这黑发少年的头顶,声音变得严肃:“你的事,就算在庭审上说得天花乱坠,也博不到陪审团半点支持,根本没有任何转圜余地。”
“刑官阁下,请问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楚司译眉目紧蹙,他人更懵了。
巴图冷哼一声,还以为这少年还在装无知:“还能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那匹从战场上回来,千里奔波传达王令的汗血宝马,死了!”
在热战的此地此域,杀战马者,如杀人斯。
楚司译:“死了?”
换言之,等同于,他杀人了?
楚司译眉头一蹙,脚下一顿,目光盯着手上的枷锁,站立着不走了。
古埃及的死刑几乎都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割舌砍脚、活人烧烤、铁汁灌喉、象踩生人、活虫啃食、活体木乃伊……
秉持一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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