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周恒风手上红桃6,跟着下注五百。
安宁牌最小,轮到她,她不仅跟注,还加注到两千。
这样一来,刚才跟注的那几个,假如想要继续跟,就要把注加到两千,跟安宁一样。
“……”陈源跟飞机头都朝安宁看去。
这是什么意思?因为一直输,所以想要下大注把他们给吓跑吗?
真是太天真了。
两个人选择跟注,补上一千五。
周恒风爽快的弃了牌。
他牌又不好,没有必要去跟安宁争。
当然最重要的,他心里明白,安宁大概要开始了。
于是场上只剩下了三个人。
继续发牌。
安宁是黑桃k,她牌面最大,选择跟注,同样是两千。
这样大手笔,让陈源心里有点哆嗦。
他面前的第三张明牌是草花10,跟刚才的方块10已经成对。
纵然知道,发牌的家伙在牌上动了手脚,最大的牌型一定在他们手上。
但是……看着安宁面无表情无比淡定的那张脸,他不由的会想,但是万一出现状况,输掉了呢?
“跟。”虽然这么想着,他还是选择继续跟注。
与此同时,飞机头状似不经意的朝发牌荷官瞄了一眼。
他跟荷官是老交情了。合作过许多次,颇有默契,所以比陈源要更明白状况。
一般来说,安宁手上的那张黑桃k,应该到他的手上才对。
荷官的表情有些茫然。
的确黑桃k他原本是想要做到飞机头手里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了安宁手上。
目光交汇一秒就各自移开。
飞机头没有责怪荷官的意思。
是个人就会有失误的时候,下一把做回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