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扳指,小玫则摸到一个疤。
“我以为你破个小口子就会哭,原来受过这么重的伤,”小玫的语气像审问,“为谁受的,那位‘君侯’?”
“不,是为家人。”文鸢将头埋低。
“这扳指也是我为家人佩戴,我是中山侯之女,狼兵的少主人,我不会任你们摆布。”小玫抓文鸢的手,按在白骨扳指上。
她看文鸢像海物,软弱,易退缩,便决定夜里翻墙走。
夜里,小玫在前,文鸢在后:“不能走。”
路过息再寝室,室内几人正在议事,是臧复自前军阵营归来,给息再传话:“他说与其等小王子会合,不如先攻……”
“息大人。”门外,文鸢求助。
臧复好心起身,被息再拦:“随她们。”文鸢只好孤身去追。
小玫靠树上墙,磨红双手,灯塔照亮她的汗。文鸢喘着气赶上,看她这么辛苦,不自禁地咽口水。
实际上,自从知道小玫是赵王妃,文鸢心中就异动,似乎找到赵王的关节。
小玫爬上树杈,文鸢骑上墙。
“呀,你!”小玫没想文鸢这样灵巧,慌得失去平衡。文鸢扶她,握她的肘尖,继续咽口水。
比起看小玫慌,文鸢更愿看赵王慌:她在赵王面前多少年狼狈,没想有一天,也能握住他爱人的肘尖。
让他流泪,余生悔恨,反过来找自己的关节……文鸢觉得现在正在时候:把握人的感觉真好。她忘乎所以,就要松手,让小玫摔下去。
有人观看。
文鸢余光见他,忽然想起锦锦的布置;再看小玫,伸手为她揩眼泪:“你哭了。”
“帮我。”小玫胳膊没力,歪向一边。文鸢护着她的头和颈,一起摔下去,被臧复接住。
两位少女压断臧复一根肋骨。他疼得呵气:“文鸢,你无事?”
小玫还在天旋地转:“文鸢?”
息再观看许久,这时过来,拉开叁人。小玫惊魂未定,死死扯着文鸢:“你是文鸢妹妹?”
赵王一年叁入省,有时贡方带玫,从不让她见文鸢,说文鸢邋遢,衣袖沾汤水,后颈涂泥巴:“玫,我为你好,你不想生病吧?”
每这时,小玫都反驳:“我不想生病,也不想女孩受苦。对她好点,你不是她一宫的兄长?”
“小玫(美玉)质美如名。”赵王和她勾手,同时吻她耳畔。
他的亲昵与称赞,小玫全部接受,以为赵王和她同志,为善当中获得快乐。
她真傻,看看赵人,再看如今的文鸢,穿过这些人,似乎能见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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