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祂脸上的魔纹明明暗暗,异样的美丽。
“和你同归于尽、也不错。”
祂不再挣扎,手已经没有知觉,身体还能动。
祂俯身,想要在她的额顶落下一吻。
就听到一声,冷若冰霜的——
“破——”
满天雪花飘扬。
连琚是她的师兄,自然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尸骨无存。
一道白光宛如隔离罩,隔绝了他和环境里的旁人。
天道的声音沉入洪钟,“吉时已到,该飞升了。连琚道友。”
破碎的魂魄,顷刻间变得完整。
镌刻在灵魂里的魂契,也因为那一声“破”,荡然无存。
……除去记忆里依旧迟钝的少女,这个世间,再无她存在的印记。
×
琚川庭摘下传导的头盔,长时间的工作状态少有地让他处于崩溃状态。
回归现实的第一秒,眼泪顺着脸颊蜿蜒。
“……我第一次知道,岚岚、是这样想的。”
他们分开得太久,久到那个只会说“我的愿望是当一刻小螺丝钉”的包子脸,长成了一个“不怕死,只怕死得没有价值”的……
他按住眉心,不愿再回忆。
好想她、好想她、好想见她。
似乎努力抓住这一丝生机的只有他。
琚川庭数不清自己从哪一步开始做错、一步一步、一步一步让事情越来越糟、越来越糟。
从哪开始的?申请了国外的学校?没再多问清楚她身体健不健康好不好?
孩童时代的对错,真真假假、是是非非,无关紧要。
“认错”并不难克服,难克服的是……他不知道怎么让她“想要”活下去。
“岚岚说得对……我是没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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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这个快穿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