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布料,将整个衬衣都揪得乱糟糟的,呜咽着把脸完全埋进他颈侧。
厄尔忽然察觉脖颈处沾上了什么湿漉漉的液体。
他一愣,原本不知从何而来的躁郁感顿时被一丝紧张感冲散,连忙把omega从肩头扒下来瞧一瞧。
自己刚刚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肏疼了?留置针伤到血管了?
性器还在生殖腔里成结射精,姜鸦只觉肚子底下涌起一阵酸酸涨涨的快感,爽得脑袋里一团浆糊根本无法思考。
眼眶泛着红,眼尾还湿淋淋的,微微涣散的眸子蒙着水光。
厄尔把omega的脑袋从肩头扒拉起来,下一秒就见她哭喘着凑过来亲他的止咬器,舌尖卷着金属丝。
原来是爽哭了。
厄尔悬着的心一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