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照常过日子,我就是个孤儿,唯一的牵挂就是你,想起来了也不过就那样。”他捧住了潇潇的脸,”咱俩不是在私奔吗?私奔哪能讲究。”
不是私奔。
一句话卡在嘴里,潇潇死咬着唇,怎么也说不出口。
此时,屋外有人敲了门。
纪楚颐随意套件上衣,开了房门。
农家主人的女儿美美探头,对着坐在床沿的潇潇笑了笑。
“打扰你们啦,白粥咸菜在厨房里,另外通知一声,村里今儿个有人办婚礼,会闹腾一整天。”
“婚礼?”纪楚颐扬起眉。
“是,就我家亲戚,才隔条巷子,你俩要是乐意,也来凑凑热闹,给主人家添人气。”
“行。”纪楚颐应允,想了想,扭头问潇潇,”咱们也去热闹热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