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唇,抬起头正要骂人,却接触到一双红了的双眼。
她突然噤住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以后,我真的会把你当成朋友。”安德鲁灿烂的笑开,”你该不会为了一个吻要揍你朋友?“
“再有下次,我真的会揍你。”潇潇无奈的警告。
转过身去,隔几百尺,一道高大落影在地,银灰色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臂,衬衫西裤笔挺,那男人眸色沉沉,脸色紧绷,不知怎地,明明距离不近,潇潇还是能感受到他身上汹涌的怒气。
潇潇勾唇一笑,背过身去挽起安德鲁,”回去了吧。”
……
婚礼闹得很晚,男男女女,跳成一团,潇潇喝了不少,像只花蝴蝶被转来转去。
她有些醉意,连纪楚一何时离开都不清楚。
潇潇跟新娘子拥抱道别,“真不行了,你们自个儿玩吧。”
安德鲁尽责当好一个男伴,平安将人送回公寓楼下。
见人走得不稳,安德鲁问。“我送你到家门口?“
“不用啦,我脑子还清醒的很。”潇潇打了个酒嗝,轻巧一笑,头也不回的走进去。
迷离的夜色,温度开始骤降,大街上蒙起一片雨雾,潇潇没穿外套,裸露的手臂泛起冷意。
她搓揉着肌肤,跟鞋的噔噔声响埋没在地毯里,走廊的灯光,啪一声暗了。
四周黑漆漆地,潇潇摸出包里的手机,一只大掌蓦然捂住她的唇,拦腰抱起,在半空旋转了小半圈,抵到墙面上。
大腿被强行抿开,被迫悬空的挂在男人身上。
淡淡的胡须水薄荷味,混杂熟悉猛烈的男人气息直扑而来,让潇潇脑袋短暂晕眩。
“你干啥呢,纪先生。”潇潇无力的推了推。
“那不是你男朋友。”纪楚一语气笃定,但咬牙切齿,”你让他碰你了?腰,唇,还有肩。”
“噢,那怎样呢?”潇潇的哼声带着鼻音,像小姑娘家的娇软侬声。”我单身,我爱让谁碰我,就让谁碰我,谁还没曾有个炮友呢?“
“炮友?“纪楚一面色阴郁,嗓音一下子低了好几度,”我没有过炮友。”
“关我啥事。”潇潇不傻,她感觉到臀下炙热的物体抬头,硬梆梆地顶在臀缝处。”你……你……”
纪楚一深深地吸口气,逼近她的脸,唇部几乎相贴,色情的摩娑,“你倒是让我试试合不合乎当炮友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