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也只依赖他,像一个无赖一样逼他不得不去照顾她、保护她,虽然他不肯承认,但任谁多看两眼都看得出他对她的过度保护。
除了爷爷奶奶,他根本不放心把严蕊同交给别人照顾,家里从上到下的工人帮佣无一不是女性,每一个都是他亲自面试、精挑细选的,需要男人的工作一律外包,干完就走,不会有机会接触到对人毫无防备之心的小公主。
十多年藏着掖着,不是怕别人知道他有个心智不足的女儿,是怕别人对她指指点点,怕有人利用她的天真无知伤害她,索性将她隔离在玻璃屋里,谁也别想来染指。
老太太以为说服他办这场派对恐怕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那天晚上通电话时他便松了口,她不知道其中是否有什么转折令他改变主意,为了怕他反悔也没敢问,总之,目的达到了就好。
接连又试了几件,严御东也不耐烦了,指定了一件平口及小腿的珍珠白小礼服,“就这件吧。”
这件礼服露出小香肩,又不显得曝露,剪裁简约大方颇为俏丽,倒是挺适合严蕊同的年纪,毕竟派对开场在即,再不决定就来不及了,老太太便也不再出声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