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斜阳,速速退出宅子……”
只是远处的正屋房门,自行打开,陶斜阳挥刀而入,房门便砰然关闭。
黄尚满脸悲痛,竭力往手中两张遭殃的符箓,浇灌入淡薄的灵气,怒喝道:“移殃去咎!”
持剑符毫无动静,被凶地煞气凝聚而成的墨汁浸透,捻符的双指如被火烫,黄尚赶紧丢了符箓。
好在那张印章符灵光荡漾,骤然亮起,映照出四周的异象。
符箓猛然点燃,熊熊燃烧,黄纸急剧消耗,散发出刺鼻的青烟。
在黄尚周围,阴恻恻的嬉笑声此起彼伏,却不见半点人影。
脖颈处好似被冰凉长舌舔过,让年轻道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黄尚丢了烧完的印章符,正要再从袖中摸出一张压箱底的符箓。
往袖子伸去的左手手背处,好似给人针刺了一下,黄尚打了个寒颤,头顶又有莫名其妙的骤雨淋下,黄尚环顾四周,小雨绵绵,年轻道人怔怔抬手抹了一把脸,摊手一看,竟是满是鲜血。
下一刻,黄尚下意识抬起头。
一张没了眼珠的苍白脸庞近在咫尺,几乎要贴上黄尚的鼻尖。
黄尚呆若木鸡。
刹那之间,肩膀被人使劲按住,往后一拽,黄尚整个人倒飞出宅子,摔在外边的泥泞巷弄中,晕晕乎乎。
只看到一个熟悉的高瘦背影,正是飞鹰堡老管事何崖,陶斜阳的师父。
老人双手持符,符纸应该不是普通符箓的黄纸材质,莹光流淌,晶莹剔透,虽然在阴风煞雨之中,光彩飘荡,如大风之中的两支烛火,可是符箓灵光始终摇而不散。
老管事脚踩罡步,念念有词。
黄尚刚刚松了口气,脖子就被指甲极长的雪白双手掐住,一下子往后拽去,年轻道士双手胡乱拍打泥泞地面,毫无作用,后脑勺和后背重重撞在强巷弄墙壁上,像是有人渗透墙壁之中,也希望黄尚这个大活人跟着进入其中。
黄尚一翻白眼,晕厥过去。
等到年轻道人清醒过来,已经回到飞鹰堡主楼的那间客房,隔壁就是陶斜阳的住处。
黄尚摇摇晃晃起了床,刚好看到何老先生脸色凝重地走出房间。
何崖叹息一声,“斜阳的身体并无重伤,只是……”
老人没有继续说下去。
何崖本想说一两句黄尚,不该如此冒冒失失,陪着陶斜阳擅自闯入那条巷弄。
只是看着年轻道士的仓皇失措,尤其是脖颈处还有黑如浓墨的一条条抓痕,过了一宿,尚未淡去,老人便有些于心不忍,叹息一声,快步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