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们的大师姐阮秀,就全然无所谓了。
徐小桥见宋郎中像是有事相商的样子,就主动离开。
宋郎中走到墙头上,盘腿而坐,微笑道:“我要感谢阮姑娘的大度。”
阮秀收起一只帕巾,藏入袖中,摇摇头,含糊不清道:“不用。”
宋郎中笑问道:“冒昧问一下,阮姑娘是不在意,还是在容忍?”
阮秀问道:“有区别吗?”
老人点点头,正色道:“若是前者,我就不多此一举了,毕竟我这么个老头子,也有过少年爱慕的岁月,晓得李牧玺那般大小的毛头小子,很难不动心思。如果是后者,我可以提点李牧玺或是他爷爷几句,阮姑娘不用担心这是强人所难,这趟南下是朝廷交待的公事,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丝毫不是阮姑娘过分了。”
阮秀说道:“没关系,他爱看就是看吧,他的眼珠子又不归我管。”
宋郎中哑然失笑。
此次随行队伍当中,跟在他身边的两位江湖老武夫,一位是从大骊军伍临时抽调出来的纯粹武夫,金身境,据说去军中帅帐要人的绿波亭大谍子,给那位战功彪炳的主将,当面摔杯骂娘,当然,人还是得交出来。
一位出身大骊江湖大门派的帮主,也是七境。
此外三人,是一队临时组建的粘杆郎,爷孙俩人当中,少年名为李牧玺,是位精通符箓和阵法的修道天才,与他的爷爷和父亲三代人,都是大骊朝廷的粘杆郎,父亲死于前不久一场,所以这趟南下远游,对于爷孙二人来说,既是衙门里边的公事,也是有私怨夹杂其中。
这趟南下书简湖,有两件事,一件是明面上的,也不算小了,他这位祠祭清吏司郎中,是话事人,龙泉剑宗三人,都需要听命于他,听从他的指挥调度。
今年入秋时分,已经多年没有伤亡的大骊粘杆郎,一下子死了两个,一位身份隐蔽的外乡金丹修士,偷偷带走了一位弟子,这名少年,比较特殊,不但是先天剑胚,还身负武运,引来当地一州数位武庙圣人的关注。
大骊势在必得,就连国师大人那边都听到了消息,很重视。
大概是一报还一报,说来荒唐,这位少年是大骊粘杆郎率先找到和相中,以至于找到这棵好苗子的三人,轮流留守,倾心栽培少年,长达四年之久,结果给那位深藏不露的金丹修士,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打杀了两人,然后将少年拐跑了,一路往南逃窜,期间躲过了两次追杀和围捕,十分狡猾,战力也高,那少年在逃亡途中,更是展露出极其惊艳的心性和资质,两次都帮了金丹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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