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他马将军就算在彩衣国站稳了,并且从几位品秩相当的数位‘监国’袍泽当中,脱颖而出,不一样是赌!”
吕听蕉试探性问道:“听父亲的口气,是倾向于第一种选择?”
吕云岱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儿子,除了资质平平、修道无望之外,再一个缺点就是心眼太多,太聪明,更多时候当然是好事,可在某些时刻就难说了,可以锐意进取,也可以审时度势,但是人一聪明,往往就怕死,很怕担责任。吕云岱当初为何要憋着一口气,拼了性命也要破境跻身龙门境,就是担心以后吕听蕉无法服众,吕氏一脉,在朦胧山大权旁落,例如那个拥有剑修弟子的妇人,或者是突然哪天对权位又有了兴趣的洪师叔,当下许多新进的供奉客卿,好些可都不是省油的灯,不然此次出现在祖师堂外的人数,应该多出七八人才对。
吕云岱突然吐出一口淤血,瞧着吓人,其实算是好事。
心胸仿佛随之开阔几分,体内气机也不至于那般凝滞不灵。
吕云岱蓦然间瞪大眼睛,一掠至山崖畔,凝神望去,只见一把袖珍飞剑悬停在崖下不远处,一张符箓堪堪燃烧殆尽。
吕云岱一跺脚,终于开始手忙脚乱,极有可能是一张子母回音符!即便不是,世间符箓千百种,多半是类似功效的符纸了。
那厮真真用心险恶!
果不其然,山水阵法之外的雨幕中,剑光破阵又至。
那个刚刚走回自家府邸大门的拐杖老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以表敬意。
洞府境妇人好不容易让弟子心神稳固,结果当那雷鸣与剑光重返朦胧山后,发现年轻弟子已经呼吸大乱,脸色比挨了一拳两飞剑的掌门还要难看。
佩剑妇人一咬牙,按住佩剑,掠回山巅,想着与那人拼了!
若是这位弟子坏了大道根本,从此剑心蒙尘,再无前程可言,她难道以后还真要给那马听蕉当暖床小妾?!
朦胧山之顶。
青衫年轻人,再次落在山巅后,一拍养剑葫后,偷偷藏匿于山崖外的飞剑初一掠回葫芦中。
这一次长剑根本就懒得回鞘了,缓缓抬升位置,最终悬停在陈平安身侧,刚要可以轻松伸手握住,剑尖直指祖师堂之前的吕云岱。
陈平安微笑道:“马将军是吧?不与我与你们父子一同前往拜访?”
双袖鼓荡不已,言语说得和颜悦色,可是气势一点不轻巧,尤其是那把剑尖,竟有金色剑气凝聚出一颗水珠,滴在地上,迅速扩散,光晕耀眼。
没来由记起先前那句“不要耽误我修行”,吕听蕉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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