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低一些的下五境少年剑修,都开始大大咧咧骂娘,因为桌上酒杯酒碗都弹了一下,溅出不少酒水。
中五境剑修,大多以自身剑气打消了那份动静,依旧聚精会神,盯着那处战场。
至于偷偷夹杂其中的一些上五境剑仙,则又往往不介意酒桌上那些杯碗的磕碰。
那任毅惊骇现身边站着那青衫年轻人,一手负后,一手握住他拔剑的手臂,竟是再也无法拔剑出鞘,不但如此,那人还笑道:“不用出剑,与无法出剑,是两回事。”
陈平安身形一闪而逝,如青烟飘渺不定,躲过了一把风驰电掣的飞剑,只是当任毅再次拔剑,持剑手臂就又给身后那人握住,依旧无法拔剑出鞘。
三番两次之后,任毅便要干脆改变策略,御风升空,以便与地面上的那位纯粹武夫,拉开距离,凭此肆意出剑。
只是那把以迅猛著称的本命飞剑,不论如何轨迹难测,角度刁钻,都无法占碰到那人的一片衣角。
当任毅双脚刚刚离地,就被那人轻轻一掌压住肩头,双脚给硬生生拍回地面,“剑修杀敌,不是近身更无敌吗?”
任毅心境依旧如常,正要“分心”驾驭两边酒肆的筷子,暂借为自己飞剑,以量取胜,到时候看这家伙如何躲避。
任毅开始放弃以飞剑伤敌的初衷,只以飞剑环绕四周,开始后退倒掠出去。
但是任毅心知肚明,自己不过是做些拖延战况片刻的举动,尽量让自己输得不至于颜面无光,不然给人印象就是毫无还手之力。对方真要出拳伤人,轻而易举。但是,真要细想,如此辱人更甚!
大概是那个青衫外乡人也觉得如此,所以出现在任毅身侧,双指捻住那把飞剑,伸手一推后者脑袋,将其瞬间推入街边一座酒肆。
力道巧妙,任毅没有撞倒临近街面的酒桌,踉跄过后,很快停下身形,陈平安轻轻抛还那把飞剑。
任毅羞愤难当,直接御风离开大街。
这个时候,从一座酒肆站起一位玉树临风的白衣公子哥,并无佩剑,他走到街上,“一介武夫,也敢侮辱我们剑修?怎么,赢过一场,就要看不起剑气长城?”
言语之间,白衣公子哥四周,悬停了密密麻麻的飞剑,不但如此,他身后整条街道,都犹如沙场武卒结阵在后。
本命飞剑肯定只有一把,但是想要找出那一把真正飞剑,极不容易。
最棘手的地方,在于此人飞剑可以随时替换,真假不定,甚至可以说,把把飞剑都是本命剑。
晏琢想要故意与陈三秋“闲聊”,说出此人飞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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