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澈哈哈大笑道:我可当不起你陈平安的赔罪!
其余范大澈的两个朋友,也对陈平安充满了埋怨。
哪有你这么劝人的?这不是在火上浇油吗?
范大澈死死盯着陈平安,你又经历过多少事情,也配说这些大道理?
陈三秋对范大澈说道:够了!别发酒疯!
范大澈神色凄凉,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扶住酒桌,哽咽道:三秋。
陈三秋叹息一声,站起身,行了,结账。
陈平安对陈三秋歉意望去,陈三秋笑了笑,点点头。
陈平安离开酒桌,走向叠嶂那边。
范大澈突然拎起酒碗,朝陈平安身边砸去。
陈平安放缓脚步,却也没有转身,陈三秋已经绕过酒桌,一把抱住范大澈,怒道:范大澈!你是不是喝酒把脑子喝没了!
叠嶂就要有所动作,背对酒桌那边的陈平安摇摇头。
不管有无道理的伤心,一个人落魄失意时分的伤心,始终是伤心。
范大澈拼命挣扎,对那个青衫背影喊道:陈平安!你算个屁,你根本就不懂俞洽,你敢这么说她,我跟你没完!
陈平安转过头,说道:等你酒醒之后再说。
范大澈不小心一肘打在陈三秋胸口上,挣脱开来,双手握拳,眼眶通红,大口喘气,你说我可以,说俞洽的半点不是,不可以!
陈平安转过身,我与你心平气和说话,不是你范大澈有多对,只是我有家教。
叠嶂看着陈平安的背影。
这一刻,有些畏惧,就像她平常看到那些高高在上的剑仙。
阿良曾经说过,那些将威严放在脸上的剑修前辈,不需要怕,真正需要敬畏的,反而是那些平时很好说话的。
因为所谓的性格棱角,不是漏进鞋子里的小石子,处处硌脚,让人每走一步都难受。而是那种溪涧里的鹅卵石,瞧着任人拿捏,但真要咬一嘴,就会真正磕牙。
陈三秋也是恼火万分,一把推在范大澈肩膀上,推得后者踉跄向前几步,走,打,使劲打,自己打去!把自己打死打残了,我就当晦气,认了你这么个好朋友,照样背你回家!
范大澈猛然站定,好似被风一吹,脑子清醒了,额头上渗出汗水。
不曾想那个陈平安笑道:不用上心,谁还没有个发酒疯的时候,记得结账给钱。
陈三秋悔青了肠子,早知道就不该由着范大澈喊陈平安坐下喝酒,这会儿还得拉着范大澈一起回家。
这要是给宁姚知道,自己就算玩完了,以后还能不能进宁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0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