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应了他那句故意含糊其辞的口头禅,“信不信我被无数仙子追过”?
大概是追杀也算追求。
直到他遇到了那位传说中“美姿容,喜赤足,鬓发绝青”的青神山夫人。
就又有了一个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新故事。之后众说纷纭,一直没有个定论。
而那个阿良对沛阿香比较顺眼,不打不相识,帮着沛阿香砍了一截青神山绿竹,让他带出竹海洞天。
刘幽州听完这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后,忍不住问道:“阿香你不是后来又重返青神山,参加过夜游宴吗?难不成阿良就跟了你们姓?”
沛阿香无奈道:“他的意思,是不介意更换姓氏,当我们所有人的祖宗。”
刘幽州大开眼界,这也行?有点道理啊。
沛阿香拎着竹笛,站起身,打算让双方停拳了。
再这么打下去,小小雷公庙就真要多出一张病榻。
那个一根筋的小姑娘,已经倒地七次之多。
而柳岁余也打出了真火,次次出拳,越来越趋于九境巅峰圆满的神意,光是那叠雷一招,寻常远游境挨了半数,这会儿就该倒地不起,呕血不止,而且不是伤筋动骨那么简单,已经落下病根。
底子再扎实的远游境体魄,也经不住一位山巅境武夫的这么摧折。
双方只是问拳而已。
哪怕柳岁余能够凭此增长拳意,有望让她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但是沛阿香没觉得如此做,符合江湖规矩。
江湖中人,纯粹武夫,护短一事,得有个度。
重伤一个低一境的小姑娘,以此让马湖府雷公庙一脉武运加一分。
很丢人。
沛阿香丢不起这个脸。
所以沛阿香出声道:“差不多可以了。”
谢松花轻轻点头,这个沛阿香还算厚道,不然他不出声,她就要出剑了。
直接问剑雷公庙,问年纪最大、辈分最高的。
柳岁余虽然意犹未尽,仍是仓促收拳,而那裴钱似乎浑然忘我,依旧递出一拳,只是蓦然惊醒,强压一口纯粹真气逆行,拼着气血翻涌,也要收拳后撤数步。
纤细瘦弱的年轻女子,身形摇摇欲坠,那张微黑脸庞,皮开肉绽,一处眼眶红肿得厉害,显得十分狼狈,她微微歪着脑袋,便有鲜血从耳中流淌而出。
同样是女子,对方的九境拳头,确实不轻。
那裴钱的惨状,看得刘幽州头皮发麻,太渗人了。
裴钱抬起手,以手背擦拭从鬓角滑至脸颊的鲜红血迹。
柳岁余开始收敛一身拳意,看着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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