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个正行,而是真有一桩发生在三山福地的腌臜旧事?绛树为何不说?韩玉树突然哑然失笑,早年听一位嫡传弟子提及过,好像绛树确实无缘无故追杀过某位一掷千金的“善财童子”,不过当时万瑶宗的谍报,那人是那桐叶宗嫡传无误。所以韩玉树就没打算继续追究。当时的桐叶宗,可谓如日中天,老祖杜懋既是桐叶洲唯一的飞升境,尤其一件本命物吞剑舟,更是能够天生克制剑仙。
韩玉树收回视线,总之又是一笔糊涂账,眼不见心不烦。只要摊上姜尚真,就是如此棘手。幸好如今的玉圭宗,宗主是那韦滢。
韩绛树沉默片刻,忍不住问道:“姜老贼,你为何会有此符?!”
姜尚真白眼道:“钱多人英俊,专一不风流,说的是谁?”
姜尚真转头问那书院儒生:“杨兄弟,你是正人君子,你来说说看。”
杨朴有些良心不安,轻声道:“是姜老宗主?”
姜尚真笑着将那张金色符箓递给杨朴,“送给杨兄弟了,礼轻情意重,别嫌弃,真要嫌弃,我再送你几张。”
杨朴赶紧摇头道:“姜老宗主还是送我一壶酒喝吧。”
总这么拿一只空酒壶装样子饮酒,杨朴也觉得确实有点过分了,除了那两尊兢兢业业当门神的地仙,其余几个,不是玉璞就是仙人的,不是宗主就是山主的,杨朴实在装不下去了。
姜尚真取出一壶酒,再将那符箓往酒壶上轻轻一拍,抛给杨朴,“先喝完了,再将酒壶与符箓一并还我便是。”
杨朴接住酒壶,无可奈何。
韩绛树嗤笑道:“姜宗主真是会财大气粗,更晓得收买人心。”
她不是那个境界低微的书呆子,她很清楚一张五嶽符的价值所在。
世间水符,哪怕是韩玉树那张已算第一等秘符宝箓的吐唾横江符,可只要不苛求品秩,都可随处取水,但是这张五嶽符,对山土的品秩要求极高,因为并非寻常一国五岳,而是太山在内的五座古老山头,后世符箓修士,要么不知太山为何物,然后就是同样作为上古“五嶽”之一的中土穗山,有几个修士能够去求得一抔泥土?真正的天大麻烦,甚至都不是那座云隐雾遮掩的终南山,此山是一处虚无缥缈的“山市”,比见着了海市蜃楼再去推衍寻觅,更加难见真身,比穗山难求、终南山难见的更大麻烦,在于那座五嶽之一的东山,已经消失无踪百多年,就像是从天地间凭空消失,这就使得大五嶽符,人间从此再无炼制成功的半点可能,所以世间每一张五嶽符,只要涉及买卖,就会溢价极多。
据说只有符箓于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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