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个蒙面汉子,只露出一双贼眉鼠眼。在光天化日之下,破开山门阵法,轰然落地在祖师堂外边的广场上,做了一个气沉丹田的姿势,然后双手贴住额头,往后捋过头发,直呼玉璞境祖师的名字数遍,然后大声询问此人何在。
事出突然,有个年轻有为的祖师堂供奉,根本没有察觉到众人,那种貌似想说话、又狠狠憋住的古怪神色,他挺身而出,一步跨过祖师堂门槛,与那蒙面汉子怒斥道:“何方鼠辈,胆敢擅闯此地?!”
那蒙面汉子眼珠子滴溜溜转,正在与远方一位御风悬停空中的仙子,挤眉弄眼。
个头不高的蒙面汉子,一个握拳抬臂,轻轻向后一挥,背后祖师堂大门口那个玉璞境,脑门上好似挨了一记重锤,当场晕厥,直挺挺向后摔倒在地,腰靠门槛,身体如拱桥。
祖师堂里边,从宗主到掌律再到供奉客卿,一个个屏气凝神,大部分都甚至没有起身,有几个不厚道的,干脆转头与邻近位置的好友闲聊起来,以表清白。
那厮曾经来过。不是第一次了。
之后那个玉璞境老祖师,屋漏偏逢连夜雨,下场有点可怜,惨不忍睹。
中土神洲,玄密王朝,
一个富家翁正在那亭内欣赏棋局。
突然给一个汉子现身背后,一把勒住脖子,
富家翁咳嗽不已,说不出话来,使劲拍打那条胳膊,
老人一张极富态的圆脸,脸色青紫再转白,已经有了翻白眼的迹象,汉子这才放开手,郁泮水大口喘气,他娘的,知道是谁来了,天底下没谁做得出这种缺德勾当。
不曾想那汉子重新勒住老人脖子,大骂道:“郁胖子,你怎么回事,见着了好兄弟,笑脸都没有一个,连招呼都不打,啊?!我就说啊,肯定是有人在家乡这边,每天偷偷扎草人,诅咒我回不了家乡,好家伙,原来是你啊?!”
说完一个啊字,胳膊一提,老人只得跟着踮起脚尖,一副缢鬼模样,真不是老人故作可怜相,背后那个狗日的,是真下狠手啊。
郁泮水只得被迫阴神出窍,站在那人一旁,使劲一跺脚,双手拍掌,哎呦喂一声,几个小碎步,凑过去给那汉子揉肩敲背,“原来是阿良老弟啊,几年没见,这身腱子肉结实得无法无天了,啧啧啧,不愧是领略过十四境剑修大风光的,不过境界啥的,这都算不得什么,对阿良老弟来说,主要还是这一身男人味,上次见面,就已经登峰造极,不料这都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佩服,真是佩服!垂涎,真是垂涎!”
阿良这才松开手,一推那阴神脑袋,让其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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