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地位,还要高过如今穗山在内的浩然五嶽。
礼圣当年的那个尝试,一个关键所在,就是专门请这位先生出山,一同制定礼仪规矩。
还有两个不记名弟子,与白也同一个时代的道士王旻,剑修卢岳,两人在人间山上山下,都名声不显,所有事迹,只在浩然山巅流传。
一个奉敕出海访仙,另外一个卢岳,崛起和陨落就如彗星掠空。
这位“青年”,早年在骊珠洞天驻足过一段岁月。
福禄街?符箓街。
而那个不记名弟子的剑修,就出身福禄街卢氏。
至于桃叶巷的那些桃花,就是他亲手种下的,当然是随手为之。
大骊王朝关于金精铜钱的铸造,还是他给的雕母。
在骊珠洞天坠地之后,与卢氏王朝曾有千丝万缕的福禄街卢氏,曾经暗中赠送给当时的大骊皇后古书几页,
其中一页,记录了一道符箓,看似品秩不高,用处不大。
当年南簪在泥瓶巷那边,就曾现学现用,亲自施展过那道穿墙术,从宋集薪的屋子一步走到了陈平安的祖宅之内。
“天地相通,山壁相连,软如杏花,薄如纸页,吾指一剑,急速开门,奉三山九侯先生律令。”
只是就连皇后南簪,或者说后来的太后娘娘陆绛,当年都不曾听过三山九侯的名讳,就更别谈知晓大道根脚了。
可惜南簪回到京城之后,未能查出真相,以至于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没有重视此事,不能这道符箓,要是落在识货之人手里,光凭那一页纸,就是镇山之宝。
于玄感慨道:“至人神矣,渡星河骑日月,游乎三山四海五嶽之外,死生无变于己。”
青年摇头道:“万年之前,神灵还是这方天地的主人,渡星河容易,骑日月就免了。”
于玄转头远眺一处,“那个家伙,这会儿是不是盯着咱们俩?”
青年却没有追随符箓于玄的视线,反而望向蛮荒天下的大地山河,说道:“好像还不止是打算搬山。”
一座金色拱桥。
哪怕是一位飞升境山巅修士置身其中,都看不到尽头所在。
周密登天,理所当然占据了古天庭遗址的主位。
火神归位,地位与之并肩,双方并无高下之分,平起平坐。
离真,新任披甲者。
早年三位联袂剑斩托月山的剑修,陈清都的那把本命飞剑“浮萍”,彻底破碎于托月山,才有了后来的合道剑气长城。
龙君的本命飞剑名为大墟仙冢。
至于离真的前身,剑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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