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一拥而上,围殴裴钱。当然了,我这个江湖盟主,做事情会有分寸,提前说好,不许下死手,免得伤和气。”
陈灵均听得目瞪口呆,这个白玄,脑子是不是给裴钱打傻了?
围殴裴钱?你这不是造孽,是作死啊?只是再一想,说不定白老弟傻人有傻福?
白玄小声问道:“景清老哥,那个郭竹酒,就是隐官大人的小弟子,你熟不熟?”
白玄的想法很简单,既然那只大白鹅说裴钱怕郭竹酒,那么只要郭竹酒怕自己,就算白玄赢过了裴钱。
只要大家都是剑修就好,白玄除了隐官大人,见谁都不怵更不怂。
陈灵均摇摇头,“见都没见过,小姑娘还没来我这边拜过山头呢。”
白玄随口问道:“又去骑龙巷找贾道人喝酒了?”
陈灵均已经将那甘草嚼烂,干脆一口咽下,嘿嘿笑道:“女子无限面皮儿,颜色各不同,却是一般好。”
是从大风兄弟那边学来的。
白玄根本听不懂。
陈灵均背靠桌子,双臂环胸,微微抬头,缓缓道:“最近我勤勉修道,小有感悟,说与你听。举头天尺五,仙人低接手,助我清才逸气,跨三洲,越婆娑,稳上鳌头。当际会驾天风,正是真修,跳龙门三汲水,好山和雨伴我飞。神龙万变,无所不可,人天法界,云水逍遥,五色霞中坐,闲抛簪笏享清福。”
陈灵均等了半天,发现背后白老弟也没个反应,只得转头,发现这家伙在那儿忙着仰头喝茶,发现了陈灵均的视线,白玄放下茶壶,疑惑道:“说完啦?”
算了,反正陈灵均自己也不懂,是从大白鹅那边借来的,确实酸不拉几,傻了吧唧。
陈灵均没有挑选身边的长凳落座,而是绕过桌子,与白玄并肩坐着,陈灵均看着外边的道路,没来由感慨道:“我家老爷说过,家乡这边有句老话,说今年坐轿过桥的人,可能就是那个前世修桥铺路人。”
白玄嚼着草根,对此不以为然。
在他的家乡那边,不管是不是剑修,都不谈这些。
陈灵均继续说道:“我家老爷还说了,信不信这个都无所谓,不信就不信好了,日子不还是该如何过就如何过,可要是信了,那个人,如果是在过享福日子的,大不了多花点钱,就能够让自己求个心安。而那些正在熬苦日子的,心里也会好受几分,再没有盼头的日子,都有那么点盼头。”
这番言语说得浅白,白玄倒是总算听懂了。
陈灵均要伸手去摸白玄的脑袋,白玄一个转头,“摸啥摸,娘们腚儿汉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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