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说了又不作数的。”
余倩月转头瞪眼,怒视那个痴心妄想的白衣少年。
刘羡阳立即心领神会,笑哈哈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崔老弟见谅个。”
然后刘羡阳好奇问道:“有正事要商量?”
崔东山挥了挥袖子,“没呢,就是来这边散散心,山上瓜子不多了,这不就得了右护法的一道法旨,让我下山帮忙买些,嘿,按照小米粒的报价,说不定我还能挣个几钱银子。”
刘羡阳气笑道:“小米粒的银子你也好意思黑下来?”
崔东山笑道:“你这就不懂了吧,是右护法故意打赏给我的一笔跑山费呢。”
刘羡阳点点头,说了句小米粒的口头禅,“机灵得很,精明着呢。”
崔东山双手抱住后脑勺,没来由感慨一句,“都属于劫后余生的好时节了。”
如果先生还在家乡,不曾再次远游,那就更好了。
刘羡阳嗯了一声,知道缘由,却没有多说什么。他主要还是怕吓着那个假装不在意、竖起耳朵认真听的圆脸姑娘。
崔东山是说那个老王八蛋和齐静春,曾经在赌火神阮秀身上的那份人性,她会不会留下一丝一毫,还会不会稍稍眷念人间。
不然就会于天下长日至极的五月丙午日中之时,大报祭天而主日,配以月。
陈平安,刘羡阳,宋搬柴,被丢到这边的赊月,再加上异常丰沛的龙州水运,本来都是被阮秀拿来炼镜开天之物。
三人一妖族,或魂魄或气运或皮囊,反正不管是什么,皆被炼为一镜,作为火神升举登天的台阶。
刘羡阳曾经半开玩笑,说是李柳,替他们几个挡了一灾。因为李柳那份水神的大道神性,都被阮秀“吃掉”了。
刘羡阳说道:“其实不算赌,好像笃定她不会如此作为。”
崔东山点头道:“就是不知道齐静春,最后跟她说了什么。想不通,猜不到。”
确实不是在赌什么,而是一种对人性的相信。
刘羡阳遥遥看了眼那座横跨龙须河的万年桥,一脸无所谓,笑道:“那就什么都别多想,过日子嘛,还真就有很多事情,只能是船到桥头自然直。”
崔东山递过去一捧瓜子,手掌倾斜,倒了一半给刘羡阳,“果然还是刘大哥最洒脱潇洒。”
刘羡阳嗑着瓜子,给崔东山一脚踩中脚背,刘羡阳立即转过头,扬起手掌,“余姑娘?”
赊月板着脸摇摇头。
不过她的心情好点了。
崔东山吐着瓜子壳,感叹道:“我那大师姐的心境,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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