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来，她的第一个男人是他而不是别的男人。

知道这个消息白杰寒应该很高兴才是，可现在他高兴不起来。

“之后，你怀孕了？”

罗小玫从回忆里走出来，看着眼前已从惊愕恢复回一贯的镇定自若的男人，嘲讽地勾起嘴角。

“没错，白杰寒，我真要谢谢你当年把我琐在车里推入悬崖的时候让我看到，否则我真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白杰寒完全不理罗小玫含讽带刺的话。

“小玫，把之后发生的事情告诉我，所有的。”

“你自己不清楚吗，难道你的脑子也有问题了？”

罗小玫本是打算冷嘲热讽的，可她毕竟和白杰寒处过这么久，他的眼睛告诉她，他是认真的。

白杰寒已经察觉到不对，神情冷峻严肃。

“小玫，我们认识这么久，我对你怎么样难道你就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告诉我，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好，既然你都忘记了，我就帮你回忆下你曾做过的事。”

罗小玫坐正了一下，凝视着眼前的男人，把当年他曾说过的伤害她的话，逼她打掉孩子，还有把她放车里想要杀了她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越说她就越激动，眼泪也就流得越凶。

显然激动的不止是罗小玫。

白杰寒脸上随着她的叙说裂缝越来越深，眸底的惊愕是前所未有过的，好像听到天方夜谭似的。

她所说的事情都关于他，可是他根本没做过。

他摇着头，许是被罗小玫眸底的哀绝感染，他的眼眶变得酸痛无比。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这样对你，当年你要真怀了我的孩子，就算拼尽所有，我也会留下它，怎么可能会逼你打掉。”

“你不爱我，当然可能，就算逼我打掉孩子我也认了，毕竟这孩子是你跟我的，可是你怎么能因为我不打掉孩子就要置我于死地。”

罗小玫泪流满面，头上一阵晕痛传来。

白杰寒再也无法保持淡定自若，他伸手扶着罗小玫的双肩。

“罗小玫，听着，我爱你，在你向我表白之前就爱上了你，我一直在等你长大，怎么会舍得这样对你，又怎么可能杀了你和肚子里的孩子，那也是我的骨肉。”

罗小玫忍着头上的痛感，两手扎开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