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甚至，像他所说他对自己的爱，她都分不清是真是假了。

“不是巧合，是我跟着白杰寒刚好遇到这一幕，他想你死，我偏要你活。”

罗小玫听到这里，一阵冷意从脚底爬上尾椎，整个人都跟着颤了一下。

“你……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

今晚的顾洋好像有问必答，她问了后他很快就回答。

“是的。”

“也是因为白杰寒？”

“嗯，我一直知道你和白杰寒的关系，小玫，我跟你一样，和白家有仇，所以会格外关注白家，而白杰寒是白家唯一的继承人，我一直在关注他并且想要打败他，之所以收养救活辰辰，也是因为他是你和白杰寒的儿子。”

顾洋的话已经很明白了，至于顾洋和白家的恩怨，罗小玫并不想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她现在所关心的是，顾洋到底想做什么。

“你靠近我，是不是因为我是白杰寒的女人？”罗小玫的声音已然变冷。

电话那边，罗小玫似乎听到玻璃相撞发出的清脆声，然后听到男人的吞咽声。

顾洋是在喝水，或者酒？

“小玫，如果我早知道你就是当年救了我的小胖妹，如果我早知道有一天自己会这么爱你，我一定会在你没认识白杰寒之前守在你身边。”

顾洋的话不再是意气风发，而是带着深浓的寂寥和悲凉，还有遗憾，伴着夜晚的冷风吹拂进人耳，格外的伤感。

他的话让罗小玫有片刻的凝滞。

他似乎又喝了一口酒，嗯，是的，酒，烈酒让他的嗓音带了一丝暗哑，像是被炭火滚过喉咙一样，沙沙的，却依然动听。

下一刻，他直接回答了罗小玫刚刚所问的问题。

“没错，刚开始靠近你的确是因为白杰寒，我知道你是他手心里的宝，我早就萌生了一种把你抢过来，让你爱上我的想法，可是当年的你太爱他了，眼里心里都是他，我这一脚插不进去。”

“很快上天就给了我这个机会，你生下他的儿子还失忆了，收养辰辰也是想将来用他威胁白杰寒，之后接近你也是，我在想，如果有一天白杰寒发现，他的儿子他心爱的女人都成了我的人，他会有多么伤心难过，没有比这更能折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