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太过沉重,而且他刚才还自残过自己的脚腕,伤口处看着分外可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一直在挣扎。其中一个狱卒轻蔑地笑了一声,暂时就松开了脚铐,而他本人也是一直半死不活地架在两个狱卒身上。
苏凌亏得腿长,亦步亦趋地被两个狱卒押着走,期间一直担忧地看着那人,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死了。
长得这么犯规,还是让他活得长久一些吧,毕竟那张脸,看着就会开心。
地牢被设置在一处隐秘的宅院里,有一队人马被慌乱之中派过来接应他们。
两人被转移到了一辆马车里,想来是情况紧急,而且对着他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只是个普通的马车,但是卸去了车帘子,里面的情况倒是清清楚楚。
马车里面什么都没有,跟囚车似的,苏凌同那位大兄弟一起被丢了进去。那人身体软绵绵地靠着苏凌,看起来似乎比牢房里更加不济,有一种随时就会死去的感觉。
虽然长得帅……可是苏凌还是有点汗毛直立,生怕这兄弟万一死在自己身上,那就太吓人了。
马车颠颠簸簸,她内心天人交战,很想把他撇开去,可是又怕他一头碰死在马车上。来来去去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苏凌一手小小地推了他一把,一手伸在他身后,预备着将他躺平放在车上。
城里火光四起,但是寻常百姓家里却并没有遭殃,烧得多半是达官显贵家里或者是皇宫府邸,只听得救火的声音络绎不绝,他们隔了老远还能听见,声音像是飘散在耳边的一缕雾气。
外面的天色已是彻底黑了下去,火光像是远处幽幽地萤火,好在有了距离,远远地观赏便是一重一重的绚烂。
苏凌暗自使劲,却没推动他,心下奇怪,迟疑地将手指放在那人的口鼻处,想要试试他是否还活着。
糟,听说尸体都是很沉的啊。
苏凌的一直是手脚偏冷,指尖也是凉凉的,黑夜里看不真切,可是触觉却更加敏锐,指尖还没能感受到那人的呼吸气息,似乎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划过,她一个激灵就想把手指抽回来,却被那人准确地咬住。
苏凌不敢动了,背上汗毛直立。
这位大兄弟该不会已经变成了鬼吧……
她这样贸贸然地用手指是去试死人的气息是不是不太好,是不是会惹恼了这位鬼兄弟?
不对,鬼的口里应该是冷的。
他轻轻咬了口苏凌的手指,又很快松开,叹气一般地呢喃:“还未过河就想着拆桥?”
是在埋怨她方才试图推走他的动作。
声音太小,苏凌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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