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躺在床上,手里还牵着跪在她身边的孩子的场景。岑轻衣凑近看了看,从孩子头上隐约看见一条蜈蚣一样的辫子,确定这是一个女孩。
第四幅画则让岑轻衣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这第四幅画的中间,俨然刻的就是她们在山洞里看见的那个阵法,阵法下压着八个歪七扭八的火柴人,而在这阵法之上,刻着一只硕大的灰白瞳仁的眼睛。岑轻衣一开始就是被它吓了一跳。
她没看明白什么意思,只觉得异常诡异,问道:“沈师兄,这是什么意思啊?”
沈千山镇定道:“不知,但总能找到答案。”
岑轻衣被他的镇静影响到,逐渐也放松了下来,停机的大脑终于开始运转:“感觉第二幅和第三幅好像是说一个姑娘成亲,还生了个孩子,但第一幅和第四幅就有些诡异难解了。”
见沈千山点了点头,她接着道:“那我们继续走吧。”
冷静下来后,刚走一步她就发现有些问题。
似乎,好像,她手里,抓着什么东西。
她顺着自己的手看去。
沈千山的手正被她大逆不道地,紧紧地,握在手里!
她就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放开他的手,口不择言道:“那个!沈师兄!你看天上有飞机!你看今天的天真亮啊!哈哈哈哈哈!”
沈千山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岑轻衣忽然有些庆幸这里乌漆麻黑的,这样她就能自欺欺人地压下脸上的红晕。
至于踏雪剑的剑光?那是什么?能吃么?好吃么?几个铜板一斤?
岑轻衣轻咳一声,道:“那个,沈师兄,走吧走吧,快找找有没有别的线索或者是出去的方法。”
走过甬道,岑轻衣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但下一刻,她发现沈千山不见了。
她的鼻尖萦绕着消毒水的味道,医疗仪器单调的“滴滴”声环绕在她耳边。
她看见自己正躺在病床上,她的父亲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呆呆地望着心电监护,母亲和妹妹握着她的手哭作一团。
她心里揪作一团。
她伸出手来,想要上前擦一擦爸爸妈妈和妹妹的眼泪,谁知脚步一动,几人全部破碎在她面前。
画面轮转,她又看见自己被推进焚化炉,熊熊火焰卷上她的身体,逐渐将她吞噬殆尽,让她和这个世界彻底分别。
画面不断地转换,有她小时候考试考了倒数的,有她差点摔倒戳到眼睛的,最后定格在了她爸妈站在高楼边缘上的身影。
他们转过头来,对她伸手道:“乖女儿,来吧,回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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