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摸到?”
沈千山道:“没有,诈你的。你这么慌张,必然是拿笔了,书给我看看。”
岑轻衣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沈千山那张满是正直的脸。
为什么!他能这么淡定地说出“诈你的”三个字!
他的良心就不会痛么!
师兄啊师兄,你穿得白白净净,怎么心这么脏!
沈千山伸出手来:“嗯?”
岑轻衣咬咬牙,眼一闭心一横,把书放到他手上:“给!”
不就是画个亲亲图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画个亲亲图怎么了!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现实!【注】
她的脸涨得通红,屏住呼吸,眼睛瞪得像铜铃,露出凶狠的表情:“师兄,我错了!”
沈千山翻到她画图的那一页,指着上面的图说:“你缘何要画两个烧火棍?”
“嘎?”岑轻衣一口气憋在胸口,噎得她翻了白眼。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她斜着看沈千山,小心翼翼地问:“师兄,你说这是什么?”
“烧火棍。”
岑轻衣舒了口气,她想多了,师兄这样纯洁无暇的大直男怎么可能会想到这是亲亲呢!
长水听到动静,也从踏雪中出来,绕着那副画飞了一圈,道:“我觉得这不是烧火棍。”
岑轻衣还没呼出来的那口气又噎在嗓子里,心“咚咚咚”地快速跳起来。
长水啊长水,枉费我对你这么好,看透不要说透好不好!你还想不想吃我做的小蛋糕了!
她使劲瞪着长水,眼睛都瞪酸了,可长水半点没接收到,兀自说:“这明明是芦柴棍顶了两个羊粪球,你师弟小时候画过,我见过的!”
岑轻衣:“……”
她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
她的一腔担忧,终究是错付了。
沈千山见她表情扭曲,就像是牙痛,又想到她刚才的道歉,以为她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于是不疼不痒地教训道:“贪玩顽劣。须知敬惜字纸,下次不可如此了。”
岑轻衣那口气终于呼了出去。
她推着沈千山往外走:“走啦师兄,我们去练功!去练功!”
系统:……
它最终牙疼地承认了那幅图是亲亲图,不情不愿地判定:“任务二支线:请在男主角沈千山的书上画亲亲图。任务二支线完成度:百分之一百。鉴于支线任务未能达到理想效果,此次奖励取消,请宿主再接再厉。”
岑轻衣听到这里,气了个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