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孩回答说:“我叫二狗子。”
二狗子?
岑轻衣感叹了一句遍地开花的贱名文化,又问道:“哦,那你家里只有你和你娘亲了么?你爹呢?”
小孩满不在乎地说:“我爹已经不在啦。听我娘说,原本我还有个哥哥,但哥哥去当了兵,已经很久没回家了。”
岑轻衣脱口而出:“你哥哥不会叫大狗子吧?”
“诶,你怎么知道?你认识我哥哥么?”
岑轻衣嘴角一抽:“不是,我猜的。”
在小孩亲切的赞赏声中,她又问:“你们村子里就只有你和你娘么?我怎么没看到其他人?”
小孩说:“不知道啊,以前还有许多人的,喏,那里住着村长伯伯,他时常给我和我娘送鸡蛋来,就是村长家里那个母老虎不太喜欢我们,老是吓唬我家的鸡,还说我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孩子。”
他想了想补充道:“我可讨厌她了。”
小孩又说:“不过她后来就消失不见了,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之后每天我一睁眼人就少了很多了。我娘说他们嫌弃我们村子不好所以都跑了。”
岑轻衣默默记下了他话中的信息点,又问:“那你们为什么不走呢?”
小孩说:“因为我们要等哥哥回家啊!娘说万一哥哥回来了,找不到我们,那他多伤心呀。”
说话间,两人已经跟着小孩来到了他家。
“吱呀——”破旧的木门被推开,里面的人听到动静,侧着头问:“二狗子,你干什么去了?”
极西的蜘蛛有拳头那么大,吊着一根蛛丝晃晃悠悠地从房梁上挂下来,正好落在小孩眼前。小孩一把抄起扫帚,熟练地将蜘蛛打落,一边大声回道:“娘!我带着大夫回来啦!”
他兴高采烈地等着他娘亲夸他,谁知他娘却厉声道:“走!叫他们走!我没病!我不用大夫!”
小孩一边跳着躲开他娘扔过来的枕头,一边上前按住他娘说:“娘啊,没事,他们说他们不收粮食。”
或许是因为久病,小孩他娘并没有多大的力气,轻而易举地就被小孩按住了。
小孩解释道:“我娘最讨厌看大夫了,要不是她最近实在不太好,我也不会想出村找大夫。”
原来刚才他是要出村,难怪带了个菜刀,这孩子倒是很聪明。
小孩他娘被小孩按着坐在床沿上,虽然屋内昏暗看不大清,但也能依稀分辨出她妙曼的身材和披散在背后缎子一样的黑发。
不像是久病在床又饥寒交迫的病人,倒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年轻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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