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两颊泛着红,眯着眼睛,嘻嘻笑了两声,伸手拽住他的袖子道,另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比了小小的一段距离:“就亿点,就亿点。”
沈千山神色不善道:“喝了酒就回房睡觉,别在这里耍酒疯。”
岑轻衣哼哼唧唧道:“我没有耍酒疯,我可清醒了……师兄……师兄师兄师兄……”
她一叠声地叫着师兄,手还不老实地在沈千山身上到处扒拉,沈千山觉得身上像是被小猫爪子挠了一样,一抬手将她的两只手抓住,冷声道:“你干什么?”
岑轻衣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把满天星辰都装了进去,她踮着脚尖,凑近沈千山道:“师兄……你怎么最近都不理我……你理理我嘛……我都找不到你了……”
她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一个劲儿地往沈千山身上靠,沈千山被她黏黏糊糊的姿态弄得心头火起,语气也有了几分不善:“你找我作甚?”
岑轻衣皱起眉头,嘴巴一撅道:“你是我师兄,我在这世间最亲最亲的人,我怎么就不能找你了?”
什么世间最亲最亲的人?她怎么好意思把这话说出口的?和喝醉的人辩不了理,沈千山压着将她扔在这里过夜的冲动,用最后一点耐心说:“勿要胡闹,我送你回屋。”
岑轻衣却突然挣扎了起来:“不要,我不要回屋!”
沈千山的耐心终于消耗殆尽,他冷冷道:“好啊,那你就在这里吧。”
谁知岑轻衣一屁股坐到地上,手上却矫健地拽住了他的衣摆道:“不要!师兄别走!”
这么麻烦的一个变数,还是早日除去为好。
沈千山的手已经放到了她的脖子上,岑轻衣却忽然坐直身体,眯着眼睛在他腰上乱摸一气,甚至把他的腰带都要拽掉了,他只好收回手来将这醉鬼的手拍开,免得真叫她扒了衣服,仪容尽失。
岑轻衣却不依不饶起来,非要将他的衣服扒开,沈千山怒道:“不知羞耻!”
岑轻衣突然顶了这么一顶大锅,反应不及地眨了眨眼睛,嘴里还喃喃道:“不知羞耻……?我就是想看看师兄的伤……”
“什么?”沈千山忽然愣在原地。
岑轻衣又拽了拽他的衣服,发现拽不动,才道:“好久都没有见到师兄了……不知道师兄的伤好了没有……师兄一点都不知道照顾自己……他都不疼的么……”
猝不及防,沈千山冰封的心里忽然涌上一股热流,就像是忽如其来的春水,一举冲破了冰封许久的寒冬的河流。
很久没有人这样惦念过他了。
他是最强的人,军中的支柱,所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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