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怕出问题,所以检查之人皆是心腹,怎么会有骨灰?”
沈千山说道:“你若不信,便自己来看。”
帝王走到香炉旁,自己仔细地分辨起来,半晌脸色难看地抬起头来:“确实是骨灰。”
岑轻衣突然问道:“王宫中所用的都是同一批香么?或者说香上有什么特殊的标志么?”
帝王回答道:“一般来说各宫有各宫的供香,每个宫所供的香在都会在内层有一个小小的标志。但上月太子想用用我的,就自己拿了这个月的香来和我换,所以这个月他用的应该是我宫内的那一批。”
“你说的特殊标志是这个么?”岑轻衣从香灰之中捻出来一块尚未燃尽的药香,用指甲将残渣最表面的一层分开,指着上面的标志迟疑道,“这是……一朵兰花?”
也是他们运气好,这块残渣不足四分之一个小指盖大小,应当是因为埋在香灰里缺氧所以没有能够全部燃尽,若不是岑轻衣眼尖,或许根本就发现不了。更加幸运的是这残渣上面还一个残缺的花纹。
帝王仔细看了看,脸色凝重:“是这个标志没错,但这兰花比我用的香要少一片花瓣,是太子宫专用的。”
岑轻衣问道:“太子,你确定你已经把这个月所有的香都换了?”
太子已经从瑟瑟发抖的状态里冷静下来,他想了想笃定道:“对,我已经将所有的香都换了。”
四人互相对视,半晌,沈千山笃定道:“那这香定是被什么人换过了,而这个人要么不知道香中有标志,要么不知道你已经换过香了。”
帝王道:“香中的标志只要是经受过药香的人都知道,但因为比较隐秘,这个标志一般只供不定时抽查时使用,一旦被打开就不能恢复原貌。”
沈千山问道:“可有人知道太子换香?”
太子摇摇头道:“我是偷偷和父王换的,除了我们两个没有任何人知道。”
沈千山问帝王:“你近来也用了香么?”
帝王回答道:“用了,但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岑轻衣接口道:“所以应当是有人在太子换完香之后又换了这个香。这个人应当是没有好好检查过香的标志,所以才会不知道太子已经换成了另一宫的香,现在香上的仍然是太子东宫的标志。那就说明他应该对香特别放心,笃定这块香一定能让太子接触到而不会被别人发现异常或调包,这说明……”
太子虽然看着二乎乎的,但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脸色难看道:“这说明换香的应当是我身边心腹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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