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不难受了。”
她绝望地对沈千山道:“师兄,求求你把我打晕吧,我就是纯阴之体啊。”
“什么?!”
沈千山惊愕地回过身来,一时之间对岑轻衣的担心压过了所有的杂念。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是纯阴之体?
若是纯阴之体就难办了,纯阴之体对于情香的敏感程度要远远高于旁人,绝不是忍一忍就能过去的,尤其是这种凶物专门拿来扰乱人心智的情香。
要解除这种东西,要么靠忍,要么靠解,岑轻衣的这种情况只能靠找到解药,那解药应当就在凶物的巢穴之中。
他眉心紧皱,脸上寒气凝结,快步走了上去,对岑轻衣解释了一番,道:“勿有杂念!”
岑轻衣脸色酡红,已经难受到神志不清了,她嘴里迷迷蒙蒙地重复着“勿有杂念”“勿有杂念”,但随便谁一看就能看出来她根本就没法照做。
沈千山低声道:“师妹,得罪了。”
说完,他一掌劈在岑轻衣的脖子上,将她劈晕了过去,暂时将她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
沈千山脱下外袍将岑轻衣的身体遮得严严实实,一弯腰将她从水里抱了出来,用灵力将烤干了她的衣服,快步离开了河岸。
之前他们生的那堆火还没有灭,他将她放在火堆旁边,又扔了一些枯树枝进去,树枝爆出“啪”的一声轻响。
沈千山从储物袋中掏出一颗补充体力的丹药,又拿出一颗寒冰丹,怕她吞咽不了,用灵力化成液体之后才小心地喂岑轻衣吃下了。
做完这一切,他盘腿趺坐在旁边,继续运行凝神诀,终于将身上的灵力理顺了下去。
当他运行到第三个大周天的时候岑轻衣长长的睫毛终于颤了颤,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她这次睁开眼睛时,被打晕前那种挠心挠肝恨不得当场自尽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只剩下手脚还有一点点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