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师妹,那是什么?”
此时岑轻衣躺在床上,沈千山撑在她的上方,发丝从肩后滑落,一直垂到她的脸边,随着他二人的呼吸不住地起伏。
这场景本应该十分暧|昧,但岑轻衣此时却一丝旖旎的心情也生不出,她的眼神沉了下来,斟酌地轻声回道:“师兄放心,我已经解决了。”
师兄的状态很不对劲!
沈千山听到她的回答后眼神却沉了下来,黑黝黝地落在岑轻衣身上,那黑太过浓重,以至于岑轻衣感觉自己仿佛在无意中看到了沉沉的红色。他腕间那道被他自己划出的伤口又裂了开来,血腥味顿时充斥在呼吸之间,从沈千山的鼻尖呼出后又进入到岑轻衣的鼻尖。
岑轻衣道:“师兄,我没事了,你先放开我,你的手流血了。”
但沈千山充耳不闻,仍然执着道:“是什么?”
岑轻衣斟酌道:“师兄,君子不言人私。你这是要问我的私事么?”
沈千山不答手上的劲儿越来越大,岑轻衣忍不住“啊”地轻轻叫出了声。
这一声原本就是从唇间溢出的细碎之声,骤然就消散在空气之中,比不上这血腥味的冲击,但是却如同一声惊雷在沈千山耳边炸开。
他猛地放开了岑轻衣的肩膀,倒退一步,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我这是在做什么?
是,她有自己的秘密,可她已经自己解决了,这是她的私事。
我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问她的私事呢?
岑轻衣被他这样剧烈的动作惊到,道:“师兄,你还好么?”
沈千山睁开眼睛,缓缓地呼出一口气道:“无事。”
他见岑轻衣始终不肯告诉他那是什么,但脸色已经恢复红润,克制地说:“师妹,你……你身体可还有什么不适?”
岑轻衣道:“师兄,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解决了。”
沈千山道:“好。”
他不显山不露水地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压了下去:“既然如此,你便好生休息吧。”
他刚要离开,岑轻衣却忽然开口将他叫住:“师兄,等等!”
沈千山背对着她没有转过去:“还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