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脊背:“喝那么快干什么?还能有人和你抢不成?”
一口气顺了过来,岑轻衣这才认认真真地看着眼前的人。
之前虽然已经见过他很多次了,但那时她并不知道他们彼此的身份,只不过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而此时,她知道她自己不是什么旁观者,再见时。心境自然不可以同日而语。
这时的他虽然也不太爱笑,也不爱说话,整日里冷着个脸,但脸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就远没有长大之后那么有威慑力。
反而有一种诡异的思想早熟小朋友的萌感。
她一时之间不由笑弯了眼睛。
“笑什么?”
枯涸的嗓子终于得到了滋润,岑轻衣摇摇头说:“没事,就是我在想,终于见到你了。”
到底养气功夫不如成年,长大后的沈千山面对她这样打出去的一个直球尚且能够撑着说一句“胡闹”,可小雀儿却被她弄得满脸通红,“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半晌才憋出来一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