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分走一部分,以前有她做饭,她还能给自己找点事做,要是这个也被宋苒分走的话,那她就真没事做了。
她这样迟早得被宋苒养成四肢不勤的废人。
睡觉关灯躺床上,宋苒躺平准备像往常一样和白哈士奇打闹一番,耗一耗对方的精力再睡觉,谁知她人躺平了,白苓也躺平了。
嗯?
宋苒等了半天没等到某人的狗爪子,往旁边一看,白苓已经背对着她准备睡觉了。
她不理解。
她们还没到七年,难道就有七年之痒了?!
虽然不可思议,但今天白苓确实没有闹腾她。
要是平常,她不跟白苓在床上打闹一阵,白苓是绝对睡不着的,难道今天转性了。
宋苒侧身把白苓的手扒拉过来,放到自己的腹部,试图唤醒白苓的本能。
白苓手刚贴上,就被她自己刷地缩了回去。
宋苒:???
宋苒从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婚姻的重大危机。
其实不是白苓不想,只是当她准备那么干的时候,早上她臆想的情景总是会在她脑海里出现,搞得她很尴尬。
她和宋苒现在不清不楚的,说爱人的话算不上,不算的话,那么亲密的场景又不是她们这段塑料婚姻该有的。
所以白苓现在进退两难,只能先和宋苒保持适当距离再说。
躺在宋苒床上,靠着宋苒睡的白苓如是想着。
面对白苓的回避,宋苒再次发动直球攻击,她侧着身,挪到白苓身边,平淡的语气里夹杂着些许委屈:你今天怎么了?
脖子也不咬了,也不和她贴贴了,她们的关系就像瞬间回到了刚重逢的那段陌生的时间。
白苓回答:没什么。
她现在心里也有点乱,她想等她梳理完心中的杂绪再和宋苒说,她不想让宋苒觉得自己是个矫情的人。
哪家大猛a会像她这样矫情啊,她的家庭地位还要不要了。
所以最后白苓委屈,宋苒也委屈,两个都委屈的人注定今晚是睡不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