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陆砚清活着回来,她心底的结好像打开了,但每当两人独处,她还是心存芥蒂。
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谁又能三言两语,就把这几年轻易抹去。
林子恒清楚这些年婉烟对陆砚清的感情,她所有的情绪心境似乎还停留在五年前,时常沉浸在往事里一个人钻牛角尖,惦念陆砚清的同时,也不放过自己。
而那晚两人的亲密,像是压断了婉烟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紧绷的神经。
听着婉烟说起她与陆砚清的重逢,再到之后的纠缠,林子恒心底了然,递给她一杯热水,建议道:“你的心理问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跟陆砚清有关,如果你还想好起来。”
林医生顿了顿:“你可以跟陆砚清多接触,既然放不下,那就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深情偏执的人,或许不止她一个。
闻言,婉烟下意识摇头,眼底有退缩,“他不知道我病了。”
林子恒:“有句老话,心病还需心药医,既然化学药物对你作用不大,咱们可以试着换个方式。”
婉烟抬眸看他,没明白。
林子恒循序渐进,试探般问:“如果你发现,陆砚清还是五年前的那个陆砚清,一点都没变过。”
“你还会不会和他在一起?”
婉烟愣了片刻,脸无力地埋在掌心,声音低低地,“...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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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咨询室待了一上午,临走时林子恒送婉烟下楼。
两人道别时说了几句话,婉烟戴着墨镜正要上车,余光里飞快闪过一道影子,她警觉地回头,果然在不远处的花坛边看到两个狗仔模样的人,等她上去追时,那两人早就跑得没影了。
婉烟低头看了眼自己这身打扮,一般人根本认不出来,除非那几个狗仔从一开始就在跟踪她。
思及此,婉烟气得想骂人,身后林子恒小跑着跟过来,刚才见她火急火燎的样子,他一时间愣住,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瞥到那两道鬼鬼祟祟的影子,林子恒这才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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