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挑不出她半点错;陈炎现在选择了一条更艰难的路,更需要我无条件去支持他,更何况他根本没有做错什么。
“今天已经闹得这么不愉快了,我们也就直接都挑明了吧,我们俩之间最大的矛盾是孩子,偏偏这是我们谁也割舍不下的心头肉,磨合了这十多年,也该认清一个事实了,我们,是真的不合适。”
曹艺卉看着此时挡在她面前的陈炎,心头一酸。
陈柔沛一听曹艺卉这番话,语气冰冷地嘲笑道:“你真是会说笑,你和我爸怎么可能合适?是我爸花了几十万把你们母子买进家门的,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明媒正娶了!?要知道十几年前的几十万都能多买两套房,放到今天怎么也得翻个十几倍的价钱,你真是给脸不要脸!”
陈柔沛浑身戾气,那双唇形酷似陈柏原的刻薄嘴唇就如同一挺机关枪,噼里啪啦地喷射出这堆心里话。
然而。
陈炎和曹艺卉还没反驳,反倒是陈柏原厉声呵斥她:“够了!”
陈柔沛被陈柏原严厉的语气吓到,懵了半秒钟就红着眼,奋力地要挣脱陈柏原的手臂,她又吵又闹地折腾道:“你才是够了!你难道看不出来那个女人忍气吞声到现在,就是为了这一天提出离婚瓜分我们地家产吗?!我绝对不会让她得逞的!”
陈柔沛任性撒泼地哭号,对陈柏原又打又咬。
她不顾形象、歇斯底里地哭闹,枣红色外衣掉下肩头,修长的五指握拳拧得很紧,紧到指关节的手筋凸显出来,一下又一下锤打着陈柏原的肩膀。
陈柏原控制不住现场的混乱局面,薄唇抿成一线,眉心呈十字锁,对曹艺卉说:“陈炎的朋友在外面等很久了,你们先过去吧。”
生硬的口气一顿。
他看向曹艺卉的眼里闪过一抹愧疚,忍不住又放缓了语气说:“你……等我电话。”
曹艺卉对陈柏原放软的态度熟视无睹,淡淡地说:“陈炎收拾的行李还在外面,你不去检查一下吗?好给你女儿一个交代。”
陈柏原的眉头皱得更紧,一句“孩子说的话别放在心上”重新咽下嗓子眼,说:“不用,我现在更得给你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