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时倾澜只是红唇轻弯。
她抬眸望向胥从,轻笑时自然得不像是在撒谎,“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其他情况,胥医生在检查报告里不是都看到了吗?”
胥从不由得皱眉。
他重新将放到旁边的几张检查单拿回来,低眸看着那些令他有些费解的数据。
“时小姐以前注射过什么特殊的药物?”胥从找不到其他的任何解释。
从彩超结果上看她的器官没有任何问题,可是身体方面的一些数据却显示异常,可又并非病理上的异常,不像是有什么病,但却怎么看都怎么不符合常理……
胥从能想到的唯一解释,就是她以前曾经注射过什么对身体伤害很大的药物,造成了一些数据的紊乱,落下病根才导致痛经。
“没有。”时倾澜眸光清澈得好似泉水。
她望向胥从时坦然而又笃定,从那双沁凉清眸里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破绽。
胥从凉声道,“时小姐没有说实话。”
时倾澜垂眸轻笑一声,“这就是实话。”
胥从当然更相信医学数据而非她的话,可偏偏不管如何试探打量,都从她的眉目间看不到任何撒谎成分,她掩饰得很好。
“时小姐,我这是在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的兄弟。”他的语气不由得严肃几分,“你应该清楚你的体质以后受孕会很困难,不好好调理身体,没想过以后该怎么办吗?”
闻言,时倾澜的指尖隐隐有些发凉。
她不由轻轻攥起拳头,捏住自己的衣角沉默着没说话,眼角压住了眸中的潋滟光华。
“你到底注射过什么药物?”胥从逼问。
时倾澜仍旧坚持,“我没有,可能是小时候被虐待导致身体不好用药频繁了些吧。”
胥从当然不信就这么简单,毕竟普通药物不会造成这样的数据,不由得对她隐瞒的态度感到颇为头痛,阖上眼眸抬手揉摁着太阳穴。
“行。”他用舌尖抵了下腮帮。
意识到自己逼问不出来任何有用信息,他划过去一张名片,“如果哪天时小姐想通了想治病,这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
时倾澜这次倒没拒绝,收下了名片。
她其实对妇科方面也有研究,这些年来有下意识的调理身体,其实倒也不需要胥从,可是若不接受肯定又要被他逼问什么。
“我去叫阿城进来。”胥从起身。
薄煜城随即箭步流星地走进病房,他刚刚在走廊里焦急地来回踱步,此刻被喊回了办公室,他立刻问道,“到底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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