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想起曾经那些事情,她的呼吸不自觉地屏了下,就连指尖也逐渐变得有些微凉。
祁夜煊勾唇,“听说时小姐去医院了。”
时倾澜倏然抬眸看向男人,那双美眸显而易见地睁了下,“你在监视我?”
“医院这种公共场所,打探行踪很难吗?”
祁夜煊漫不经心地轻笑,“怎么?连医学研究院继承人都没研究出来该怎么治的病,帝都医院那帮庸医有办法了吗?”
时倾澜的双拳不由得攥得更紧。
她并没有回应祁夜煊的发问,但呼吸时胸膛起伏的弧度却显而易见地明显了许多。
“拜你所赐。”她红唇轻启,嗓音微凉。
当年,她跟祁夜煊初次正面交锋时,她中了赤夜盟的套被绑走,经历过整整一个月凌迟般的虐待,更是被注射了无数种药物。
最初赤夜盟只是利用她威胁净世阁……
可哪料时倾澜咬着什么都不肯说,甚至都没有跟净世阁发过任何求救信号,不管被怎样对待都傲骨铮铮,连疼都没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