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人老了有些事就是没办法呐,你们瞧瞧我那突然晕倒的一下,可快给我吓出心脏病了……”
“也不知道下回会不会再有这种事,要不是澜丫头昨儿恰好在,我可能人就没了哟!”
薄成儒长吁短叹地感慨起人生。
时倾澜眉梢轻蹙地望着老人,“薄爷爷,您别说这种话,我不会让您有事的,您在医院养一段时间的身子就能出院了,保证让您健健康康的,不会再发生这种意外了。”
“是吗……”薄成儒又叹了口气。
他仰眸哀叹般的望着天花板,“可万一这次肝儿好了,下回又来个啥肺啊肾啊心脏啊啥的,这些事儿咱也不好预料啊……”
“只可惜我薄成儒活了这大半辈子,连个曾孙都还没见着就搞不好得一命呜呼咯!”
薄煜城:“……”行,他懂了。
配合老人演出地微深了下眸色,“爷爷,可是曾孙这种事不是我说了算,澜澜若是不同意,我是肯定不会强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