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她就要崩溃了,天底下难道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吗?
她并不在意什么贞洁,上帝也知道那根本不是她的错,她哭了一场已经差不多了,她会好好生活下去,但她非常非常在意她可能有的孩子,一个顶着杂种之名诞生的孩子,人生该是何等的悲哀。
她见阿莱西奥在那里半天不说话,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也不禁浮起了几分恼怒。
“给我说话,你难道不觉得我们该避免这种情况吗?我想你肯定也不希望会有私生子,我知道,你过去肯定很有经验,但是你得跟我说,我的教育里没有这些,我对这些根本一无所知,我……我听见她们说什么‘英国帽’的,那都是什么你知道吗?又或者……”
她的脸更红了。
“她们还说了,只要……”
算了吧,有些话她永远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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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帽,咳咳,这是法国人对它的称呼,在英国,大家叫它法国信。